把个耿放看得连连抓头,想着这人怎么这么多血吐呢?
难道他竟被姓孟的小子打成了个内出血?
一边想着,一边赶忙追出去。
剩下于大少等人,抬着浑身都快摔散架了的张大少,一溜烟地也都赶忙逃离现场。
闵英德心里的这个气哟,实在是难忍难咽,当天就找到他老爸告状。
他老爸却冷冰冰地一句话把他吓死。
“那小子连我都不是对手,你去找他麻烦,是不是想死了?”
闵英德咽口唾沫,又道一声:“就算……老爸不是那小子对手,可是咱们不是还有老祖师嘛,让老祖师直接弄死那小子不就行了嘛!”
闵良菊总不能告诉这个蠢儿子,连老祖师都在那小子手里吃了瘪,只能一瞪眼睛吼出来。
“你放屁,什么事都请老祖师出面,那还要我们这些人干吗?总之从现在起,你离得那小子远远地,要不然被他打死了,别说我不给你出气!”
闵英德哪里还敢有半句废话,只能暗叹倒霉,灰溜溜地从屋子里边退了出去。
一直到四天以后,耿家突然大摆筵席,说是要宴请一位武道大师。
耿家在皂河市虽然不是名门望族,但也算是富贵门户,他们家宴请宾客,到场的也都是本市名流。
这其中皂河第一世家闵家,也接到了邀请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