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月海此时最是冷静,先是把绳子系在我腰上,然后和二娃走到我前头,和吕哥他们并排爬山,可怜的我就这么被吊着,精神倒是很清醒,只是身体不知为何,就像鬼压床一样动弹不得。
“你们谁还是那个吗?”胡月海朝大伙儿问道,还显得有点儿难为情。
“您说的是哪个啊?”吕哥也是个直汉子,最受不了的就是拐弯抹角的话语。
胡月海慢吞吞地道:“我问,你们谁是处?”
“我。”大伙儿齐声道。
这几个人儿也怪可怜了,辛辛苦苦用命挣钱也就算了,没想到到头来都还是个雏儿,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这时,只见胡月海也轻轻地举起了自己干枯的手:“我也是。”
只见胡月海率先起头,尿了自己一鞋子,然后抬起头说道:“看到没有,书上记载,童子尿属至阳之物,能驱邪,你要不嫌弃,喝两口也成。”
大家伙儿对胡月海的话也持怀疑态度,但是也不得不相信了,纷纷掏出家伙事儿,往自己鞋子尿,易昌大这个大混蛋不知是水喝多了还是肾不好,尿完自己鞋子后,尿了我一身。
顶着冲天的尿骚味儿,大家伙儿一路上倒也平安无事,只是突然间多了我这个累赘,多花了些时间,也就上去了。
到山顶的时候,也是正午了,太阳晒得我们身上的尿骚味儿熏天,大家都不想靠近对方。而我也发现,不知道是时间过了还是易昌大那泡尿的原因,我慢慢地能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