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破地方,待了三天,终于等到活人过来,可憋死老子了。”
一位赤上身、遍布伤疤的粗犷汉子,一边点烟,一边走出山洞,面色狠厉。
“老大,我们还要躲多久啊。”
紧随其后,面色虚白的寸头青年提着裤腰带,表情既有通畅的舒爽,也有几分苦闷憋屈。
他们四兄弟在这深山中躲了半个多月了。
半个月来,最多只敢入夜去燕云镇偷点生活用品。
按谭竹的作风,往日就该在会所、迪厅或者赌场逍遥自在。
“等消息吧,最多再半个月,等风声过去,老季安排好船只,我们就能去大倭了。”
粗犷汉子深吸一口烟,面无表情。
“唉,感觉亏了,这一单任务才500万美金。”
寸头青年叹了口气。
“蠢货,这单更主要是证明我们四兄弟的能耐,能去了大倭,我们就能加入‘黑金’组织,前途无量啊,你懂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