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管得可真宽,是否连日后之焕的闺房之事你也想掺和一脚?”
王惠文讪讪一笑,道:“我可没有这份癖好。不过身为长辈,这些事情也不免要上心。”
王之焕道:“那叔父还是多替王鸿操心吧,之焕的高堂尚在,自有人为我操持。”
他的意思很明显,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各家墙院里的事各自关起门来解决。王惠文若是再忝着脸干涉他的事情,仔细他不念叔侄的情分。
话毕,王之焕便起身离去。
不过他并未回自己的院子,而是唤白雨准备马车,朝钱宅去了。
白雨在檐下吸着鼻子,搓了搓发凉的双臂,顶着寒凉的秋雨跑到门房。
一场秋雨一场寒,白雨此刻真真切切的怀念起汴京的日子,至少汴京不似临安这样雨水多得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