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寒光俶尔从宋酒眼中闪过,难以捕捉。
她面色一凝,道:“祝郎君言语还是小心些,言多必失。我不知何人与郎君说了什么,竟让郎君如此轻视我。宋家酒楼与祝家酒楼本就井水不犯河水,郎君何苦竭尽浑身解数来挖苦我?”
祝良衡侧身坐着,瞧也未瞧她,显然是不愿看见宋酒这个人。
“井水不犯河水?宋酒,我倒是小瞧了你。若不是你借着招量酒博士的契机挑衅梅花别馆,恐怕我至今还不知晓你的野心有多大。”
祝珂站在两人中间,只觉得气氛大大的不对劲。
二哥性子虽然任性了些,遇事总是沉不住气,却从未像今日这般,好像要将宋酒娘给杀了。
而宋酒也很反常,她虽然不甚了解宋酒,却觉得她应该是个性子温和、进退有度的人。不曾想,今日的她,身上竟有一股肃杀之气,够狠、够厉。
就和那个人一般,一旦涉及到生意上的事情,那股气质便莫名地使人颤颤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