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在地上的双头黑犬,心中犬冢啸正在对挪用其爆炸符的自来也谩骂,同时右犬首对着壮汉大熊龇牙咧嘴,谁让这位木叶忍者和自来也同为火影派。
别看犬冢啸心中哀怨惆怅,但他可没放松过一丝警戒。双头黑犬的左脑袋上那对眼珠子,可是一直盯着密道,连眼皮都不眨一下。别说山椒鱼半藏派来的奇兵,就是连只苍蝇也别想逃过那对硕大的眼睛。
突然,双头黑犬猛地站起身来,右犬首张口吩咐道:“有人要从密道里出来了,所有人给我准备好忍术,待我一声令下,便发起攻击。”
犬冢啸这话音还未落地,大部分宗族子弟便‘啊’的发出了一声惊呼。右犬首撇头望向宗族子弟,心里纳闷道:“这帮公子哥吃喝嫖赌弄坏脑子了么?连人话都听不懂人了么?没让你们冲过去,兑现血战到底的承诺,还有意见了?”
心中怒意的犬冢啸,立马右犬首张开血盆大口,獠牙外露,只要有人敢跳出来,就立刻施以霹雳手段,杀鸡儆猴,以儆效尤,震慑住这群宗族子弟。
可惜宗族子弟实力弱,但是察言观色的本领那可不弱,毕竟溜须拍马时,还用得上这个技能。宗族子弟见这双头黑犬凶相毕露,顿时纷纷低头不语。
双头黑犬身旁的壮汉大熊,对犬冢啸道:“大人,他们多数只有下忍水准,只会替身术,变身术,分身术……你让他们准备忍术攻击,有些太过强人所难了。”
听了壮汉大熊这话,犬冢啸心里骂道:“这帮公子哥难道没有一点上羞耻心么?我们木叶那些小宗族出生的下忍,至少都会一个攻击型忍术……这帮家伙还是贵族后裔,却他娘的只会三身术……我犬冢啸真是日了狗了……”
虽然犬冢啸心中怨气滔天,但是命令不能不下,于是右犬首重新吩咐道:“所以人听令,抽出苦无或者手里剑,目标正前方密道出口,待我一声令下,便发起攻击……”
说完这话,右犬首扫了眼众宗族子弟,见这帮擅长风花雪月,吟诗作乐的公子哥,还愣着不动,顿时火冒三丈,犬嘴发出怒吼道:“听清楚了没?”
众宗族子弟惶恐不已,纷纷点头应承,然后手忙脚乱拿出苦无或者手里剑。
右犬头呼出一口气,犬冢啸心道:“吓死我了,还好这帮酒囊饭袋苦无手里剑都带着。要是这些家伙空手过来,我怕忍不住杀了这帮混帐东西,用他们的尸体去堵密道。”
右犬首晃了晃脑袋,将犬冢啸的疯狂想法驱散,便撇头看向了密道。四只眼眸睁得宛若铜铃,犬冢啸心中不安,便正声叮嘱道:“再强调一片,听我号令行事,莫要擅自行动……”
昏暗的密道里,一个人影若隐若现。犬冢啸顿时一愣,心中困惑道:“没有脚步声,也没有大量不同气味,似乎只有一个人。”
随着人影离密道口越来越近,某些眼神好的宗族子弟看清了来者,欢喜的喊道:“是中山奏太校长。”
奔出密道的中山奏太气喘吁吁,伸手指着双头黑犬,大喝道:“犬冢啸,你居然把我给撇下,独自跑了,真是不仗义。”
“校长,当时局势危急,哪还顾得了那些?”双头黑犬打量起中山奏太,见他样貌并无异样,于是查克拉送到鼻尖,将嗅觉骤然提升数倍不止,但依旧未在中山奏太身上的闻到异常气味。
中山奏太迈步走来,沉声道:“年轻人就是动作麻利,我果然老了,差点栽在里面。”
望着徐徐走来的中山奏太,虽然从声音,到体型,到气味,皆毫无异常,但犬冢啸心里却依旧不踏实,于是故意试探道:“校长先生,你这出来的真及时。再过一会,我就准备按你先前交待的,用爆炸符炸塌密道口,将山椒鱼半藏的手下堵在里面。”
双头黑犬旁的壮汉大熊,听了犬冢啸这么一说,顿时心中纳闷道:“提议用爆炸符炸塌密道的不是你么?怎么变成中山奏太了?莫非气坏了脑子?”
望了眼双头黑犬,又看了眼中山奏太,壮汉大熊顿时恍然大悟,双目露出戒备神色,暗道:“果然不愧是上忍,心思甚密,居然再试探中山奏太……”
中山奏太点了点头,爽朗大笑道:“犬冢啸,事情交给你办,果然令人放心,有你这样的青年才俊相助。山椒鱼半藏的好日子算到头了,我已经看见我们畅饮高歌,纵情欢乐的场景了。”
话音落下,众宗族子弟哈哈大笑起来,显然陷入了中山奏太描述的胜利场景里。但是壮汉大熊和双头黑犬眼中寒芒一闪,心中一颤道:“这人不是中山奏太……”
识破伪装的双头黑犬怒吼一声,犬冢啸咆哮道:“所有人发起攻击,目标中山奏太……”
犬冢啸和中山奏太刚刚好相谈甚欢,突然下达如此突兀的命令,这帮宗族子弟顿时懵愣住了。毕竟中山奏太那可是雨之国大名的左膀右臂,借他们十个胆子也未必敢顶撞中山奏太,更别说对他发起攻击。
唯独双头黑犬身旁的木叶忍者大熊,双手抛出两柄苦无。可惜中山奏太一个闪身避开,厉声质问道:“木叶的家伙,你们要做什么?”
宗族子弟本来就对犬冢啸和大熊不满,见中山奏太出来了,顿时觉得找到了靠山。毕竟这些宗族子弟的忍者护额,可都是这位忍者学院校长亲手授予。
现在双头黑犬不分青红造白,要打杀自家大名眼中的红人,对权力斗争无师自通的宗族子弟们,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