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确实怪异。”若非白素心无意提及，楚玄钰还真是没有想到这一点，“难道她的死还有别的原因？”
楚玄钰想不明白，东方九却是太清楚了。
白素心根本不是无意提起，而是还欲行栽赃嫁祸之事！
正这么想着，就听见红莲的声音。
“王爷，侧妃说得对，红玉没有道理死前还将自己的脸给毁了。奴婢还是觉得这件事跟东方大小姐脱不了干系，她怨恨红玉嘲笑她的容貌，又嫉妒红玉长得美，杀了她不解恨，还毁了她的容。”
“……”
东方九算是彻底无语了！
这个丫环还真是有些小聪明，只是听白素心稍一提及，就立刻会意，马不停蹄地栽赃。
敢情这主仆俩是冤枉她冤枉上瘾了吧？
她东方九的信仰从来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还一针；人再犯我，斩草除根！
既然这主仆俩这么瞧得起她，不折手段地一次又一次设计陷害她，那她绝不会手软！
东方九眸光一眨，朝红莲问道：“你怎么这么肯定死者是死了之后才被毁容呢？莫不是你看到倒在血泊里的死者时，她的脸还是完好无损的？”
“当然！”
“莲儿！”
红莲飞快地回了“当然”两个字，就连白素玉迅速出声阻止她都来不及了。
她说完，看向自家主子，对上她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顿时反应过来，自己被摆了一道。
她满面惊恐，抖了抖唇，低低地道：“奴婢……奴婢……”
除了说这两个字，再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东方九眸光一冷，也不给她开口的机会，看向楚玄钰，凉声道：“虽说我护国公府现已不在，可我好歹是忠烈遗孤，怎么也容不得一个小小丫环如此污蔑吧？
景王，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今日之事，必须给我一个交待。”
丫环再卑微，也是景王府之人，她不想越俎代庖去做什么，可正因为这丫环是景王府之人，他景王府才必须要给她一个交待。
红莲脸上的心虚之色已如此明显，若说之前楚玄钰是被报复之心所蒙蔽，一心想报复东方九。
那此刻还看不明白，他就是真的傻子，根本不配生为南楚皇最宠爱的四皇子。
楚玄钰双目一缩，冷冷地扫向红莲，震怒道：“大胆婢女，为何污蔑于人？”
红莲吓得俯首贴地：“回王爷，奴婢……奴婢没有啊。方才只是一时口快，其实、其实奴婢见到红玉尸体的时候，她的脸已经被毁了……凶手真的是东方大小姐，跟奴婢无关啊！”
“还敢狡辩！”楚玄钰大掌一挥，“来人！婢女红莲胆敢污蔑东方小姐，将她给本王拖下去，大刑伺候，令其招供！”
“是！”
立马有带刀侍卫上前，架起红莲。
红莲满面惊恐，哭得鼻涕眼泪一把抓。
“王爷！王爷……我是冤枉的，冤枉的啊！侧妃救我、侧妃……”
哭叫声很是聒噪，楚玄钰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给本王堵住她的嘴！”
“唔……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