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托。”
夜独泓带着托托进入进入瓜棚,托托看到夜独泓的画,立马赞不绝口,夜独泓夸他是个会拍马屁的人,托托说,不然,是这画非常好。夜独泓得到托托的夸奖,心里自然高兴,可是他并不使内心的感受流露在面容上。
托托看着左边的那幅麦田画,“这画让人看了,就仿佛能嗅到麦田的芳香,我以前也见过一些画,可是从来没有见过画的这么好的,你的画非常好,格外的棒,我这不是夸大其词,我是实事求是。”
夜独泓同托托一起看着这幅画有麦田的话,“这画是我随意画的,虽然是随意,但我是用了心的,我随意是种率姓而为,我下笔都是认真的,所以这幅画能很好地呈现麦田的那种感觉,风一吹,麦子苗轻轻地摇。”
托托转身看着右边的一幅画,“这幅画也好,让人立马能钻入这幅画中,这画的构图很标致,左边一个西瓜,右边一个西瓜,让人沿着一条s形的线看下来,感受到西瓜的清新,那西瓜是好看的,而且每个西瓜都不一样,这西瓜田简直棒极了,这个也是你画的吧?”
夜独泓看着托托的表情,托托露出喜悦的神情,可以看得出他是喜欢这幅画的,他的话是不假的,“你喜欢我的这幅画,我当然心里高兴,你还能略微的点评,这使我几乎兴奋了,你是见我这画的第一个人,你能欣赏我的画,这让我的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
托托又看到瓜棚里的一个透明的瓶子,瓶子里插了几朵花,花柄在瓶子里不一样长,都是青绿色的,瓶子里还有清亮的水,“这花道迷人,你在插花方面表现出的艺术天姓无疑是惊人的,我以前见过一些少妇插的花,根本就没有你的好看,她们的也好看,可是跟你的一比,就不能看了。你的花艺让我赏心悦目,你可以说是艺术大师啊。”
夜独泓看了看自己的那瓶花,又看了看托托的表情,托托不像是在撒谎,“大师我不敢当,你说我插花插得好,我是下过功夫的,我开始不会插,插一些带刺的花,不小心把刺插到手上也是有的,所以我有时候插花会插出血,这都不是新鲜事。我现在插花就插不出血了,这是因为我插得多了。插花和画画是类似的,都是追求一种美,这些事情都需要努力,只要多干,就不怕干不好。”
托托在夜独泓制作的那张床上坐下来,他坐在床沿上,以示礼貌,“你这瓜棚,从外观来看,很是简陋,但是里面却有这些能够体现唯美艺术的东西,让人赏心悦目。不可思议啊,一个棚子里,竟然有这样珍贵的东西。”
夜独泓也在这床沿上坐下来,顺手端过来一杯果汁,这是用西瓜做的果汁,“你尝尝我做的果汁,看这红红的颜色,看着清亮的色泽,你一定想喝。”
托托接过夜独泓递来的这杯果汁,“咕咚咕咚”喝了两口,托托用手掌擦了嘴,“啊”了一声,“这果汁好喝,你自己做的吗?这果汁这么好喝,好喝得匪夷所思。你是用什么方法做的果汁?”托托一连喝了三杯果汁,还没有喝够。
夜独泓起身,双手抬起,地上的一个西瓜就悬浮到他的双手间,他运转手臂,西瓜就在他的双手间开始旋转,先是转了几圈,西瓜皮就转掉了,后又转了几圈,西瓜子儿也都转了出来,再转几圈,瓜瓤就变成果汁了,夜独泓手臂一挥,那果汁就完好地落进几个杯子里。
托托看到夜独泓的表演,简直惊呆了,“大哥,你这是什么本领啊?你真有本事,这么神奇,这么神奇啊,原来你是这么制作果汁的,真的让我不敢相信啊。你这果汁做的好,做的好啊,但是,你能告诉我,你这是什么招数吗?我怎么看不懂?”
夜独泓低头嘿嘿一笑,他又抬起头看着托托,“你呀,可以说你没有见识,我说你没有见识,你不要生气,人嘛,见得多了就不会遇到什么事情都惊讶,你这是少见多怪。我这是法术,法术你明白吗?我用的是法术,我使的是法术,我是用法术来做果汁呢,很多人靠纯体力劳动来做果汁,很慢的,也很费劲,而有人用机器来做果汁,就比纯体力劳动省事,而我更厉害,是用法术来做果汁,简直神奇死了,不是吗?”
托托连忙点头,“是的,是的,是这样的,你让我开了眼界,你这棚子不应该叫瓜棚,应该叫大观棚,叫我洋洋大观啊。佩服,佩服,我很佩服你的才能,你这法术哪儿学的?叫什么名字?”
夜独泓看着托托,托托一脸的敬服,“我这法术是在兰露国的小山峰学的,名字叫无名术。这法术很厉害,不是吗?”
托托抬头看着夜独泓,夜独泓满脸的自信,“你说的小山峰,我听过,那可是传说中的地方,那种地方我做梦都不敢去,你竟然去过那里,你居然在那里学过法术,而且是这么厉害的法术,真是了不起,了不起啊,你真的很了不起。”
夜独泓说:“是很了不起,你想学吗?”
托托环顾周围,再次领略了下夜独泓的那些艺术作品,“你是一个神人,我想要学习你的法术,只要您肯教我,我就好好学习,我一定不辜负您对我的期望。我只要学习,就会好好学习,白天学,晚上学,白天晚上学,我一定刻苦努力,我一定好好干。”
夜独泓看着真诚的托托,再没有比托托真诚的人了,这托托,为了学习法术,说出这么多感人肺腑的话,“好吧,既然你这么诚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