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嗒嘀嗒！
下水道里面阴暗潮湿，水管滴落水珠，小丑提着一把半自动步枪，一路朝着自己感应的方向而去。
哗啦！
一波水沟里面的水流涌过，似乎有一双无形之中的眼睛在看着小丑。
这让小丑更加的兴奋起来了，这种让人着迷而沉醉的感觉。
“哈哈哈哈……”
彭！
一颗红色气球再次被打爆了，上面还有一只古怪的眼睛，而小丑丝毫不留情的用枪打爆了它。
下水道的深处传来了痛呼，那是一个一样尖锐声音甚至于小丑都有几分相似的叫声。
“哈哈哈……我的同类，我来找你了！”
小丑听到这个声音笑得更加的开心了，嘴角都似乎要撕扯裂开一样。
他来到了下水道一个开阔的地方，这里空空如也，似乎什么都没有，可他知道他的同类都在这里，比如说……
砰！
一颗子弹射击一个方向，那里一个巨大的黑影闪过，似乎是什么狰狞的怪物，有着六只长长的肢体虚影，然而仅仅只是一闪而过。
没有打中，打空了，子弹射中的地方是墙壁。
它又不见了，但小丑丝毫没有慌张，反而整理了一下领带，似乎要把优雅的一面展现出来。
“欧……我的朋友，你还要继续躲下去么，还是让我们来面对面的谈谈心吧！”
小丑的笑容无比的残忍，用手中的枪朝着身后向他扑来的怪物猛然开枪。
这颗子弹打中了，然而去只是打中了那个怪物的肩膀，淡黄色的液体喷洒而出，六只锋利的宛若刀片一样的足插中了小丑的腹部，并把它顶了起来，撞飞到了墙壁上面。
“欧……真是该死……我的朋友，你下手可真重……哈哈哈！”
小丑哪怕腹部收了重伤，一直流出鲜血，也依旧嘴角有着笑意。
他看着自己同类，那个一直给予他感应的存在，竟然是一只巨大的蚱蜢怪物，而蚱蜢的上半身，赫然是一个人形物体。
“……这可的确很有意思啊……那么你为什么不感到恐惧呢……”
这个怪物口吐人言，身体开始发生变化，缓缓的进行收缩，很快身体就变成了另外一番模样。
一张狰狞的脸，黄色的瞳孔和厚厚的油彩令人不寒而栗，它从兜里拿出了一个气球然后吹了起来，很快一个红色气球出现在了它的手里，整体就变化成了一个穿着戏服拿着气球的滑稽小丑的形象。
“你是谁！！”
它尖锐的声音问着小丑！
这个问题让小丑忍不住笑了出来：“欧……我的朋友，我是小丑，而你……”
“而我也是小丑！！”
它回答了小丑没有说完的话！
它是小丑，没错，跳舞小丑，潘尼怀斯，一个小孩们恐惧的源头，只要有恐惧它将无比的强大。
它原本在德瑞镇里面生活的好好，让德瑞镇的小孩们一直生活在恐惧中，饿了就吃一两个，生活过得无比的悠哉，但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来到了这个古怪的世界。
这完全不同与之前的德瑞镇，下水道上方的城市属于另外的。
潘尼怀斯很烦躁，烦躁之余感受到力量的不断流失，也是由衷的虚弱，它想要尽快把力量补充回来，再来考虑其它。
但是这需要恐惧，而上方城市里面根本就没有它的恐怖传说，自然也没有恐惧力量的来源，它也无法补充里面。
“那么……小丑……你是小丑…我也是小丑…你来找我干什么呢……”
潘尼怀斯黄色的瞳孔里面泛着有趣的神色，似乎看穿了小丑的本质是什么，那是和它一样的怪物，一样的同类！
同类还真的没有说错，他们都是一样的存在！
小丑费力的站了起来，狂笑着说道：“你应该很虚弱吧，另外一个小丑，我感受到了你的虚弱，你需要力量的来源，力量的补充，需要恐惧……”
“这些我都感受到了，而哥谭市根本就没有你所需要的恐惧，因为他们的恐惧都在我这里……哈哈哈哈哈！”
小丑再也忍不住的狂笑起来，甚至于把双手伸进了嘴里，让嘴巴扯的更加的大。
潘尼怀斯满是白色油彩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不过现在很不爽就是了。
从来没有人能够掌握到跳舞小丑的把柄，它可是潘尼怀斯，是小孩的梦魇，是小孩的克星。
但面对这个同类，不得不说他说的很对，上方这个城市根本就没有它的恐惧，这是非常麻烦的一件事情。
“那么我的同类……你想要表达什么……想要什么……”
潘尼怀斯黄色的瞳孔闪过诡异的神色，幽幽的说道。
小丑也是大笑着说道：“我要合作……小丑与小丑的合作……让哥谭市陷入更大的黑暗中，我们所想要的黑暗中……而恐惧我不需要，恐惧的那部分则是由你，来获得！”
潘尼怀斯笑了，不得不说它已经心动了，恐惧的来源已经有了，而仅仅只是和小丑合作。
它似乎没有拒绝的理由！
“那么我……潘尼怀斯，跳舞小丑，可以和你合作……我要你所说的哥谭市的恐惧……”
“但我不要你的给予……真正的恐惧是必须发自内心的……而恐惧跳舞小丑才是我想要的……”
潘尼怀斯黄色的瞳孔闪着诡异的光芒，说道：“而我，需要一个途径，一个可以向哥谭市宣告跳舞小丑的恐惧的途径……”
“我想我的合作者，狂笑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