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自己的要忘记的吗?”陆筱画的红唇轻轻的触碰了两下,“我感觉不是的,不管是什么样的记忆,我可能愿意忘记了一切,但是,我绝对的不会忘记自己的女儿,如果痛苦与女儿的记忆相比,那我宁愿痛苦,也不愿意忘记。”
爱德华仍旧是浅浅的笑看着陆筱画,而后他再是抒出了一口气。
“或许是他们强加在你身上的,但是,不得不说,催眠了你,可是却也救了你的命,不管是不是你的本意,你仍然还是活着,为什么又要记起呢?”
“您似乎是知道很多?”陆筱画没有回答爱德华的话,她只是感觉,这个人知道的有些太多了,就像曾今他是亲眼日堵她被催眠了一样。
爱德华笑了一声,身上的亲和力十足,有种让人不得不喜欢的亲近感,这种感觉像亲友,像父亲,像长辈,也是兄弟。
“我怎么能不知道?”他的笑能够令人受到他好心情的感染。
“因为当初就是我催眠的你,所以,你的一切我都是知道,只是你当时情况十分的不好,你没有什么求生的意志,所以,不得已之下,我才是催眠了你,让你忘记了一切,其实也是在救你的命,你想好了吗?”
“要解开,还是no?”
陆筱画愣了一下,而她竟是有些不相信,眼前的这个爱德华,竟在就是当初将她催眠的那一个人,催眠本来就是十分的复杂的,想要再一次的将催眠之人唤醒,除了要有一定的经验之外,还要的是当初一个暗号,而这个暗号,每一个催眠师都是不同。
唤醒记忆到是不难,而难的就是一个这样的一种记号,只是她听到了什么?
爱德华就是当初催眠她的人
那么意思就是,只要她愿意,她马上就可以恢复以前的记忆了。
“你想好了没有?”爱德华仍旧是笑着,不会给人任何的压力,看在吴纱的面子上,只要陆筱画真的愿意,那么,他会帮她办到,包括唤醒她曾今所有的记忆。
“我想……”陆筱画再是握紧了自己的放在膝盖上面的双手。
“我想恢复,”她抬起脸,认真的无比的说着。
“不后悔?”爱德华再是问了一句。
陆筱画摇头,“恩,不后悔。”
“好,”爱德华答应了,他站了起来,然后走到陆筱画的面前,从自己的身上取出了一条十字架的项链,放在了陆筱画的面前。
“陆小姐,请看着十字架,当你听到叮的一声之时,你的意识将会慢慢的放空……”
十字架不时的在陆筱画的面前轻晃着,也是晃出了一些弱影,陆筱画十分的配合,她不会有任何的抵触心里,她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爱德华突然轻弹了一下手中十字架,而十字架发出了叮的一声……
这一声,就像某一根弦一般,就这样轻轻的被拨动了一声。
山间的清泉,蓝天的白去,时光的久远,时间的流失……
于一袭的黑暗中,她的眼前似是出现了一块钟表,而钟表的时间开始倒着走了起来。
想起来,快想起来……
那是四岁小女孩,站在一颗大树下,怀中抱着一个破旧的娃娃。
这是,小雨点吗……
不,不像,这好像是……
陆筱画就像是一个局外人一样了,看着一个小女孩成长,她在四岁那一年,遇到了一个男孩,男孩送了一个护身符给她,却是被她的亲生母亲抢了过去。
沈意君,她的亲生母亲,夏以轩,她没有任何血缘的妹妹,夏明正,她的继父,还有楚律……
那个送她护身符的小哥哥。
小哥哥说过,会来找她的,可是小哥哥却认错了人。而小哥哥长大了,是楚律,是的,小哥哥就是楚律,是小时候的楚律,而楚律就是小时候的小哥哥。
后来,小哥哥是还是娶了她,可是,却是为了报复,为了折磨,为了报仇。
后来,他们离婚了,她一个人躲在别人的屋檐之下,她仍是记当时风的冷,雨的凉,还有走头无路的绝望,可是最后她仍然是坚持下来,也是活了下来。
她的过去就像是一本速写本一样,就像她手中的笔尖一页一页的向前翻着。
她生了一个女儿,小小的孩子,长的很像她,她也是一点点的长大,会走路了,会叫妈妈了,会说话了,也会说疼了。
只是,孩子却是病了,病的很重,她没有钱,她只好去卖身,只好将自己卖了,后来,她遇到了沈微,她陪人喝洒,她被人羞辱,她被人欺负,她也被人糟蹋。
可是孩子却脸然是是在疼,仍然是需要妈妈……
她去求楚律,可是楚律却是差一点就掐死了她,她孩子越病越重,几乎死掉,后来是高逸来了,是他救了她的女儿,当了她女儿的爸爸。
再是后来,夏以轩的回来了,真相的大白。
楚律同她争夺孩子的抚养权,甚至那一天法庭上面的相见,而她赢了,他输了。
后来,她和高逸去了国外,只是,人生没有完美,高逸最后娶了别人,是白洛音,所以白洛音是高逸的妻子,后来却是前妻。
高逸染上了毒瘾,白烙音被抓。
再是后来,那个男人来了,他和她帮着高逸一起戒毒。
之后,她带着女儿离开,却再是同那个叫楚律的男人纠葛不休,她被抓到了淘金岛,是他带着直升飞机救她出来,她要被截肢时,男人的暴躁,为了保住她的胳膊所做的努力。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