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跟着楚律的男人,抢过了两床被子,一床给了楚律,一床自己用。楚律走过去,因为身高的优势,都是没有人敢同他抢的,给自己的找了一个睡觉的地方,直接就躺了下来,他并没有睡着,也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而像他一样的人,也有不少,不过,这里还有其它的人,可能是来的早,他们早就已经睡下了,也不管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来的新了也好,是死了旧人也罢,因为他们还活着,指不定的,明天也就会轮到他们。
踢掉了自己的鞋子,他拉上了一边的破被子,还没有躺下几秒,又是有人过来了,是那个粗胖的黑女人,女人走了过来,一张脸是大饼一样,黑红黑红的鼻子还带了鼻环,笑的跟头肥猪一样,她丢给了楚律一张被子,然后手也是在楚律的胸前摸了一把,而且那双眼睛,也是在落在了楚律的那个位置,她舔了一下自己像是香肠一样的嘴,这样子好像都是想要将楚律就地的上了。
楚律淡淡的任她用眼睛扒着自己的衣服,脸上也没有任何的一情,而这样的女人让他恶心的想吐,
不过显然的,这个粗胖的女人有想法,不过到是知道现在不是机会,她高兴的再是摸了一下楚律的胸口,大步的走了出去。楚律弹了一下自己的胸口。
“恶心!”
他冷哼了一句。
用脚将那床被子踢到地上去,而其它人则是对他露出了即是羡慕又是嫉妒的眼神,为什么别人都是一床被子,就只有他是两床的。
第二天,拍门的声响传来,里面的人只要是没死的都是坐了起来,也没有穿鞋的就走了出去,
新来的则是一个个大眼瞪小眼的,不知道要做什么。
这时有个女人拿着皮鞭走了进来,冲着地面就抽了一下,然后指向了外面,如果这样还不明白,真的可以去跳沙金河去死了。
这是一条很宽的河道,河道里面是人,有男人也有女人,清一色的都是光着腿,光着脚。
楚律皱起眉,这样的天气,这样的水,长时间站在里,人会给废掉的。
一阵鞭子响声再是起来,也是不客气的抽在最后一个男人的身上,这男人疼的在地上不断的打着滚,嘴里也是无声的嘶叫着,可能心里也是挺冤的,为什么这么多人都是没有动,可就偏偏的打他一个,而这些,就真的不能怪别人,要怪就怪他运气不好,命贱的,怎么鞭子不抽在别人的身上,反而只是抽在他的身上。
而楚律现在才是明白,为什么来这里的人都是不穿鞋子的,穿了和没穿没有什么区别,一边推着一些竹子编制的竹盘子,这些都是用来淘金的,他们开始一人拿过了一个,可是却是没有一个下水的。
楚律踢掉了自己的鞋子,面无表情的卷起了裤子,一只脚踩了进去,再是另一只,水几乎都是要结了冰了,那种不适感,怕是铁打的身子都是承受不了。
也是包括楚律,他是人,他是血肉之躯,不是钢做的,也不是铁做的,那种冷,虽然他未表现出来,保是一双手却都是爆出了青筋。
淘金这件事情,他不是没有做过,外界都是传言,他有一座金矿,确实就是如此,不过,他的金矿是偶而买的一个座小山里出来的,山里的金矿,都是用大型的机器开采的,产量不错,至于淘金这种事情,他只是同别人玩过,淘不淘的出黄金来,到是次要的,有些人就是喜欢那种过程,想来,他也是相同。
只是想不到,有一天,原来他也会被逼着淘金,还是用命来淘的。
这些蠢蛋,楚律忍不住的想要骂人,几个机器就能解决的事情,为什么非要用人力过来,速度慢先不说,还要供吃供穿,这是哪个蠢蛋想出来的办法。
他舀起了一些沙子,面无表情的抓了一把沙子在自己的手上,而其它人都是莫名的感觉出他身上的杀气,所以都是躲的远远的,而楚律这一次并没有摸出什么黄金出来
当是他上了岸,一个女人拿着柜子想要打人之时,楚律的一记冷眼飘了过去,那女人手中的棍子最后还是落在了他的一片衣角之上。
有新人来了,沈微靠在一边对夏若心说着。
来了就别想出去了,夏若心轻轻的叹了一声,也不知道这是不是给她们这些旧的找接班人的。
“那个男人挺高的,”沈微转过身,准备回去了。
“高?”夏若心抬起头来,不过也没有见有哪个高的,在她看来,都是一样的。
恩,楚律就是挺高的,怎么了?她摇了摇头,怎么又是想到那个男人了?而她再是回头望了一眼那些新来的,这些倒霉鬼,同她和她沈微一样。
而她进了通铺里面,却是不知道,有个男人却似是有感觉一样,向她刚才站着的地方望过去,不过一见没有任何人之时,才是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在这里呆了几日之后,楚律也是大概的了解了这里的一些事事情,他是没有见过几个男人,不,是有男人的,就是他们这些人,淘金人,就是淘金,淘到了金子,就有用这些金子换到一些东西,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品之类,还有一些能吃的东西,说白了,这些金子在这里,到是成了最为廉价的易物品了,就算是辛苦的淘到了一粒,最后也不过就是换来一碗热汤而已。
这里并不容易出去,外面除了有人把守之外,还有抢支弹药,如果想要逃走的下场,只有一条路,那就是死,所以这个岛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