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束缚人的手法,简直是无可挑剔!你是怎么把她捆起来的?”
雪下悠树的手,拍到了真白娇小的身子上,两眼发光。
对于雪下悠树的异常反应,真白的眉毛抖了抖,但还是若无其事地说道:“我说,我虐待了你的女人,你难道不生气吗?”
“虐待吗?”
雪下悠树迟疑了一下,他向前踏出一步,更近距离观察才津千柚。
表面上,绳索是紧紧地束缚着才津千柚的身子,有些部位还被勒了勒痕,但龟甲缚,不会让被吊之人带来明显的痛苦。
反而,龟甲缚反而会给被吊之人带来强烈的羞耻感。
“……并没有觉得龟甲缚属于‘虐待’。”
他给出了自己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