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仪无奈地摇摇头,静静答道,“别说了,你又何过之有?奈何苍天没眼……”
话里包含里无尽的苍凉,听在秦佑的耳朵里,格外难受。
两个人静默片刻,却是谁都不再说话。
西边的天际,最后一缕晚霞也被黑夜吞没。冬日的夜晚,总是那么凄清。
南宫仪的晚饭是在马车上吃的,不过是一块烤得热乎乎的馒头,和几片卤牛肉。
心情不好,她也没什么胃口。
饭后,她就躺在了马车里头的长椅上。
秦佑为了她睡得舒适,特意叫人把马车内的长椅加宽了,铺了厚厚的锦褥,生了一个炭盆,四周又用牛皮帐篷围了,倒也不冷。
赶了一天的路,南宫仪也乏了,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
谁知睡梦中,忽然听见远处嘈嘈杂杂的声音传来,似乎是那村子里有什么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