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发现,和掌管着整个君氏的老辣姜,君家的现任掌家人君长鹤斗,自己真真儿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
“你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一,牢狱之灾,简明佳死了,而她的吊坠却出现在你的手中,是谁害死的你妈妈简明佳?若果你提供不出来,你只有牢狱之灾。二,继续待在君家,与狗为某,找出那个伤害你妈妈的人。你不是每天与狗生活在一起的吗?狗是怎么咬人的,你难道没学会?”君长鹤问道。
又仿若在指示她什么,然后末了,他又不知是何用意的加了一句:“你要注意,不要伤害到我的小晚。”
“……”程颐可愣怔。
君长鹤走了。
留下一直在思绪中的她,俨然已经明白,在君长鹤这里,在君老爷子君老太太那里,她程颐可若不能供出来一点有用的东西。
想要囫囵个儿从君家出去。
门儿都没有!
你有多狠!
你能多狠心的将唐简祸害到家破人亡,将唐简的吊坠据为己有,将唐简的男友霸占了,现下,君家人就能多狠的对待你。
就如狼吃人。
走了很远的君长鹤反身又对程颐可阴鸷一笑:“你以为你在君家遭受的是非人待遇吗?那你错了!相比一条人命来说你这根本不算什么,你知道一条人命意味着什么吗?自投罗网的东西,我让你住在狗窝,是对你最大的礼遇!”
是呀,一条人命。
程颐可你若不把害简明佳那条人命自己却依然还活着的人,用你的狗牙给咬出来。
你就不可能走出君家。
咬出来?
程颐可一脸的泪,谈何容易?
江露雪吗?
君见晚吗?
远远的,她一张泪水横流的脸色直勾勾的看在灯火通明的君宅内,那一家三口,那仍然十分和谐十分有爱的一家三口。
程颐可发现。
君长鹤依然十分宝贝君见晚。
他刚才不是说了嘛:“不要伤害小晚。”
为什么?
为什么明明都是假的,君长鹤对君见晚那么好,对她程颐可,却是虐死为止?
她不明白。
她哪里知道君长鹤在想什么?
二十年的父女之情,二十年的夫妻之情分,他君长鹤是冷血吗?
不是!
他对江露雪对君见晚所付出的情感,远远比对简明佳要多的多的。
纵是!
最近一段时间这一对母女如此的令他生厌,可若让他亲自将君见晚扼杀了,目前尚且做不到。
没那么狠的心。
别说扼杀君见晚了,就算是将她逐出家门。他都难以言说。
孩子,终究无辜。
可
种种迹象,老爷子派出的人手。
长鸣外出出差。
长鸣告诉他的关于简简。
种种都在告诉他。
他君长鹤,豢养了两只吃人的豺狼!
这两只豺狼吃了他的前妻,占了他女儿的宫殿,并且一享受便是二十年。
那种爱!
交织切齿咬牙的恨!
一并,倾注在了程颐可的身上,简直,就是找死的来了。
还有江露雪!
那是怎样的一种骗?君见晚一个孩子算是无辜,被动的被带到的这个家庭中来,江露雪呢?
太狠毒!
吃人肉不吐骨,不过如此!
此时此刻,君长鹤想拿刀片了江露雪,刮千刀,真的不足以解恨。
但,他不能白白便宜了这个骗了他二十年害他妻离子散的恶毒女人。他要让她,偿命!
“小晚,你爱爸爸吗?”看着这个爱了二十年的女儿,君长鹤想到了一部电视剧,错爱今生,这怎样的一种错误?
心中对江露雪的恨!
令他的眼眸如冰如火。
愤恨两重天。
“爸爸,你……”自君家的寿宴过后,明显得不到爷爷奶奶宠爱的君见晚,以及坐在她身旁已经变得极度敏感了的江露雪,俨然已经惶惶不可终日了。
可
听到君长鹤这样唤她,君见晚不傻,她知道,二十年的父女情,爸爸终究难以隔断,她有什么错?她被带到这个家里的时候,是那么的小,她不是自愿的。
对!
她是无辜的。
“爸爸……我是小晚,是您从小爱到大的小晚呀爸爸,您带我回家的时候,我还不到两岁,您每天夜里起来给我换尿片,喂夜奶给我,这些都是您告诉我的,您忘了吗爸爸?”君见晚的脑子还没有完全被吓掉魂儿。
还知道用自己小时候的事情,来唤起君长鹤的对她的爱,那意思就连一旁的江露雪都能听得出来,是呀,那么小的孩子被带到君家,何其无辜。
纵是有天大的阴谋,和她君见晚有什么关系。
江露雪的心中不免为女儿欣慰一番。
“是呀。”君长鹤摸着君见晚的头颅,一番的回忆:“那时候你总爱闹,睡着了也要抱着,爸爸就大半夜里起来,为你裹了小毛毯抱着你睡觉,虽然爸爸夜不能寐,可,心里美滋滋的,因为爸爸有女儿了,有掌上明珠了。”
“爸爸……”君见晚心里暗自得意。
君长鹤也仿佛忘却了君见晚的种种劣行一般,拥着女儿,漫不经心的问她:“小晚,你觉得,程颐可和唐简他们两个人,哪一个会是你姐姐呢?”
“爸爸?”君见晚心中猛一哆嗦,爸爸提到程颐可她不怕,爸爸提到唐简,她怕的简直要死。
“嗯?你觉得?”君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