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春雷已没把洛天当人了,当作当世第一大能。他是破碎境的高手,在同一个境界层次,他也属拔尖的存在。可他这样的实力在洛天手中竟无法走过一招,自始自终,洛天都没有出手反击,打他脸也不过是给他一个教训而已,洛天连杀他的心情都没有。
作为一个自负是天下强者的人,被一个人连出手都不想的人对待,这是什么滋味。心中忽然冷笑起来,他想到血魔老祖这个老家伙了,这么一个素来唯我独尊,只视逍遥老人为自己一生劲敌的人,要是被洛天这样羞辱,不知会不会活活气出心脏病而一命呜呼。
晏春雷对于进凤凰山也没有多大兴趣,他就是整合了凤凰山中的高手,他一样没有把握杀了洛天,何苦给自己增加欺辱次数呢?至于血魔老祖和逍遥老人的谋划,他是没有丝毫兴趣,他也不想跟着继续受辱。他想坐在一旁看着这些老怪物被洛天踩脸,那种滋味非常令他著迷。
那老者瞧着血魔老祖和逍遥老人后,心不由一沉,他跟随两位高手已百多年了,对两人的心思甚是熟悉,按惯常情况,血魔老祖和逍遥老人是不会这样说的,一定会为他出头,正因这样的放纵才养出了他现在的敲着性格,视天下人如蝼蚁。
逍遥老人道:“你这次的确没有按照我们的吩咐做事,我教你请,你怕是没用请而是用平常的手段进行敲诈,要是其他人可能会给你面子,不与你计较,毕竟你是老夫和老祖的人,不看佛面也要看僧面;可洛天不是你想的那样,晏春雷同样不是你可以随意踩的对象,你有现在的惨状,乃拜你自己所赐,怪物不得他人。”
血魔老祖一副怜悯地看着老者,以老者现在的模样,看起来比他们还要苍老,要不是他和逍遥老人给了他灵药才得以突破到破碎境界,兼且他又做了两人的使腿之人,在凤凰山可以横着走,近百年来不知有多少人被他敲诈过,大家都没有与他一般见识,乃因他是血魔老祖和逍遥老人的人,倘非血魔老祖和逍遥老人代表了天下武学的至高点,但凡留在凤凰山的人都要时不时地来这里请教他们,恐怕眼前老者不知被多少人打杀了,岂能活到现在。
血魔老祖叹道:“不怕告诉你,料想你已后悔得罪了洛天,你现在实话实说,去见了洛天,他到底用什么手段把你扔出来的?”
老者脸上露出了惊恐之色,惶恐道:“他……不是人!我只是说了几句话,他只说了一个‘滚’字,我的身体好像不受控制似的,眨眼工夫就飞出了碧荷庄,我……也非常后悔自己嘴贱,以为有两位主人站在后面,洛天再嚣张也不敢这般直接羞辱于小人,那料他竟不把两位主人放在眼里,还说杀了小人会脏了他的手。”
血魔老祖和逍遥老人眼中都露出了震惊的神色,一个只用音波就能让一个破碎境的高手倒飞出去,可见洛天已掌握了自然法则之力。他们现在也才刚刚触摸到自然法则,可洛天已能做到娴熟应用,显然洛天早已走到他们前面去了。
逍遥老人道:“他的确不是人了,他早已超越了凡人范畴,他现在的境界,实则我们也不知道,他修炼的功法极其玄妙,连我们的见识也难以辨别其价值。”
血魔老祖鄙视地看了老者一眼,讥笑道:“早已告诉你了,洛天就是个善于创造奇迹的人,你一定要像尊重我们一样尊重他,你一出去,先去血魔殿显摆,晏春雷要是不坑你,那他坑谁?”
逍遥老人道:“晏春雷早脱离了血魔宝典的桎梏,另辟蹊径,对老祖现在的心法并无多大希求,所以人家并没有求老祖什么?他凭什么要给你面子,何况他一直在外面的武林中称霸,又没在凤凰山,并不知道我们的底细,所以你在凤凰山里面的那一套在外面是行不通的。你在晏春雷那行不通,在洛天那更行不通,人家就是杀了你,我和老祖也没有胆子去报复,这是实力层次上的差距,与我们的面子无关。”
逍遥老人看似说得很明白,实则也非常隐晦地告诉老者,人家根本没把他们放在眼里,他们虽然在凤凰山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就连他们隐居的地方也称为至尊崖,在凤凰山尊为武学圣地,可在外面没有人知道,洛天也不想知道这些。他们要不是三百年前凤凰山发生变化,他们才有机会突破破碎境,至今三百年了,他们也没有触摸到真正的破碎虚空的奥秘。
从洛天展示出来的实力来看,洛天至少已触摸到了破碎虚空规则的人。他是不是那恐怖的神秘人已不重要,就是与那人没有关系,洛天仍可纵横天下。至少修为远胜他们一筹。
老者现在肠子都快悔青了,他是个胆小怕死之人。瞧着他被洛天像条狗一样踩,两个主人竟然无视了,显然两个主人也没有办法胜了洛天。只是令老者无法理解的是:为何晏春雷也没有作出惩罚,逍遥老人似乎忘记了晏春雷似的,须知晏春雷可是尹剑平或是冷琴的劲敌啊。现在逍遥老人有借口修理晏春雷一顿,再适合不过了,偏偏逍遥老人放弃了这个机会,令老者疑惑不解。
血魔老祖得意道:“小春子是个有天赋的高手,又得到老祖魔功真传,他知道老祖的心思,所以才不把你放在眼里,更知你假借老祖之名狐假虎威。”
逍遥老人淡然道:“尹剑平和晏春雷是老夫和老祖选择的传人,也是我们两人间接性地较量。你现在要去欺负他的传人,晏春雷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