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身。”身份早晚要暴露，慕云霄索性便承认了。
再则，她保留男儿身的身份只是不想惹麻烦而已，鬼老和欧阳楚月知道的话干系不大。
“那你，你......”鬼老指着慕云霄愣是说不出话来。
“女扮男装呗！”慕云霄捡起桌上的筷子吃了一口菜，这鬼老真是啰嗦每完。
“我先回去了。”鬼老有些想不过来了。
这慕云霄一会男儿身一会小王爷的，现在整出了个女扮男装来，关键不管她是男是女，不是一个废物吗？
可是她是怎么觉醒元素能力的呢？
鬼老头都想大了，都忘了自己折回来干什么的，一瞬间跑的没影了。
鬼老彻底走了后，慕云霄和欧阳楚月吃完饭，两人都不是话多的人，这顿饭吃的很安静，吃完后，慕云霄便迫不及待的准备去找鬼老学炼器。
欧阳楚月滑动轮椅跟上，对上慕云霄询问的眼神，提了提手里的酒坛子笑道：“鬼老不喝这个，定然是不会轻易收下你的。”
慕云霄了然，难为欧阳楚月想的这么周到，他们也不过才认识不到一天的时间。
“谢谢，楚月。”慕云霄不是那等不知好歹的人，别人对她好她心存感激，也尽量报以同等的态度回报。
她不太喜欢欠人家的，可这次，她欠了欧阳楚月好大一个情。
若不是欧阳楚月帮忙说法鬼老，别说鬼老教她炼器，怕是欠的钱都要还回去。
“我们是朋友，朋友之间不必客气。”欧阳楚月淡笑，笑容里有涩然。
“嗯，朋友。”慕云霄点头，认可了这个朋友。
不管前世还是今生，她第一个朋友。
有这样一个朋友，是她的幸运。
欧阳楚月果然很了解鬼老，有了酒，鬼老也没怎么为难慕云霄，直接问了几句慕云霄对炼器了解，慕云霄倒是回答的很流畅。
“你倒是下了功夫。”鬼老没想到慕云霄了解的很是透彻，顿时对慕云霄有些刮目相看了，原本漫不经心的态度也多了几分认真。
若这丫头真的有几分天赋，他也不妨多教，学到什么程度就看她自己了。
“炼器，火候，温度，以及时间都要精确计算无误，若是差了一分，这炼制出来的玄器不是废了就是上不了台面的。”
鬼老讲起自己的专长的时候倒是多了几分大师的感觉，欧阳楚月在一旁默不作声的看着，小木屋中倒是多了几分时光静好。
等到日下山头日上树梢的时候，鬼老才停下。
“没想到你这丫头悟性不错。”鬼老讲了一下午，从炼器之基本开始倒深奥的炼器之法，慕云霄都能听懂，甚至有时候还能和鬼老讨论几句。
这让鬼老刮目相观之余，多慕云霄多了几分重视。
“其实炼器不难，你若把火候，时间，温度掌握好了就能炼出好的玄器来。”鬼老讲的口干，拿起酒坛子喝了一口，见酒坛子见了空这才看了门外，发现时间不早了。
“行了，今天就到这，你学的快，明日在旁边看着吧。”鬼老挥了挥手，也没什么可说的。
有了聪明的徒弟其实少了很多乐趣，比如他想趁机教训慕云霄都找不到理由，这着实让鬼老很心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