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嘉致离开安城时明确说过,要想办法封锁舒若尔坠马的消息,但第二天,有关此事的报道铺天盖地的席卷网络。
此次曝光并非像前两次人为那样发生在凌晨半夜,而是在上午十点左右,#舒若尔坠马#话题空降热搜。
得知实情的舒若尔,拿到手机,还没看到五分钟,就刷到最新动态......一段长达十分钟的视频。
只一眼,心里就急了,慌忙点开。
视频中,舒父提着刚买的蔬菜鲜果,人还没走到自己居住的那栋楼,就先进入记者的摄影机里,随着发现者一声,“舒若尔的爸爸回来了。”
守株待兔的娱记们一窝蜂围上去。
入行以来,舒若尔从未曝光过自己家人,故也从来没有记者或粉丝前来打扰舒父平静的生活,舒父也没见经历过这种场面,当即被吓到,无措后退,“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记者们似乎是集体眼瞎心瞎,完全不顾老人惊慌,还争先恐后的往他跟前挤,速度快的已然开问,“您好,请问您是舒若尔爸爸,舒老先生吗?”
再是没经历,也看得出,这些来势汹汹的人并非善茬。
“麻烦你们让开,我要回家了。”舒父未予回应,只想赶快离开这是非之地。
可这些丧心病狂的娱记,又岂会让他称心如意?
“请问老先生您知道舒若尔昨日坠马住院的事吗?”就算没得到他的承认,这些人也已确定,他就是被舒若尔藏在背后的老父。
“能不能跟我们说下她现在情况怎么样?伤情如何?”
原本惊慌无措的舒父,听到这很是激动地抓zhu面前一名娱记,“你们刚说什么?谁坠马?谁受伤了?你给我说清楚点。”
“你女儿,舒若尔啊,昨下午拍戏的时候从马上掉了下来,据说是伤得很重,难道都没有人告诉你。”被他抓着的那名记者回应着。
舒父脑袋一阵发晕,踉跄几步才勉强稳定下来,第一件事就是掏手机,给舒若尔打电话,他也顾不得在场这些人了,就想亲自确定自己女儿是否真像他们说的那样,受伤住院了。
然而,他这电话还没拨出去,手机就被这些多事的娱记挤掉了。
“我的手机。”舒父着急的蹲下去,非常恼火地推围在面前的人,“让开,你别踩我手机.....”
等他终于把手机捡到手时,手机已被这些人踩得开不起机了,他蹲在地上,看着漆黑屏幕,被一口气怄得心口发疼,呼吸都急促起来。
肇事者们见此面面相觑,一时无人再挤上前。
他们只是接到消息,过来围堵舒若尔父亲,挖新闻制舆lun揽流量,但并不想把人逼出事。
舒父缓了好一会才站起身,非常气愤地瞪向这些记者,最终是什么都没有说的,准备绕过他们走回家。
手机坏了,家里有抄写电话号码,也有座机,他急着回家给女儿打电话。
可这些人就像吃了gou屎一样,非要拦着他。
“舒老先生。”舒父刚没他走出几步就又被反应过来的娱记拦住追问,“难得遇上一次,你能否说下你们跟安城任家,也就是您女儿舒若尔的经纪公司老板他们家是什么亲戚关系?”
似是怕他不知晓,对方还特意强调,是舒若尔任职公司的老板。
亲人之说的含义,舒若尔早有解释,舒父对她的话信以为真,但此时此刻,面对这群一而再再而三阻扰自己的人,他显然没有多做解释的打算,只是带着怒气的回句,“无可奉告,也不关你们的事。”就又挤开再度聚到自己面前的人群。
“无可奉告是因为心虚吗?因为你们跟任家根本不是亲戚,而是娱乐圈潜规则关系是吗?”那名发问的记者犀利逼问着。
另有人也反应过来,“照这么说,慕邵霆慕总也并非舒若尔好友,而是像最初传出来的报道那样,是另一个潜规则对象喽?”
“这么跳来跳去,倒有点待价而沽的意思。”
“老先生,您这是想要自己女儿飞上枝头嫁豪门吗?”
娱记你来我往的争相发表自己的意yin。
舒父被他们激的脸红脖子粗,他愤怒地推着快被凑到自己脸上的话筒,“你们这是胡说八道,是造谣。”
“说我们招摇,那你倒是说出你们跟任家到底是什么关系啊,只要说出来就可以还你女儿清白的。”
“是啊,现在圈里可都是这么说,这么认为的。”
绕这么大圈,这些人就是想乘着这个时机,攻克舒父,让他说出很多人都好奇的实情——舒若尔跟任嘉致到底是什么关系?
如果能挖出来,在这个话题居于榜首的时刻,即便一发出去就被删除,也会是条大新闻,被数以万计的网友看到并讨论。
百亚哪怕再有钱势,也不可能堵得住悠悠众口。
再者,如果挖出来的结果并非亲属......百亚不一定会继续卖力维护一个星途严重受损的小演员。
“你,你们......”舒父被气的直喘,他手颤抖地指着面前这些如打了鸡血似的男男女女,澄清的话只来得及说出,“欺人太甚,我家若尔跟.....”
扑通一声,是急火攻心又被挤来挤去的舒父摔倒在地。
“爸.......”病房里舒若尔看的心惊胆颤,急得泪流满面,气得胸闷气喘,牵动伤处,疼得似要窒息。
“嘉致。”胡静芳见状,急忙冲外面大喊,自个也赶紧拿走舒若尔手机,帮她顺气,“你别激动,亲家他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