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舒若尔立即点头,但转眼看他脸色顿时沉了下去,又慌忙改口,“前面舒服,现在痛,是你做太久了,我身体受不了。”
任嘉致沉着的脸,这才好看一点,他覆下去亲吻她额头,“那以后再有人问你,你知道该怎么说了吗?”
他对自己被质疑性能力不行这件事耿耿于怀,一直就惦记着等她好了,要身体力行地证明自己。
“知道,要说你器大活好,持久力强。”舒若尔已被欺负得没脾气,为了不让他继续折腾自己,就专捡起好话说。
不过这好话,也是真事实。
任嘉致满意的奖赏一个吻,就抱着她起床。
舒若尔软绵绵的,连攀着他的力气都没有,只是紧张兮兮地问着他,“你还想干嘛?算我求你了,不来了,我真的不舒服。”
她那里是肉做的,不是铁啊,被要的多了是真会痛的。
也不知道那些言情小说里动不动就做一天,做一夜,一次做个七八.九十次,甚至几天不下床,女主是怎么承受下来的?
反正她是半天都受不了。
难道那些女主都不会得妇科病,也不担心自己会得妇科病的么?
反正她是很挺担心的。
看她可怜兮兮的,任嘉致再想也不闹她了,退出她身体,抱她下床,边走向浴室边回答她,“浑身都被汗湿了,帮你洗个澡睡得舒服些。”
原来是这样啊。
放下心的舒若尔任由他抱自己进浴缸,泡澡,懒得连得手指头都不想动。
实在也是太累了。
毕竟除了散步,她已经有三个月没锻炼过身体了,这场床事,消耗了她所有体力。
知道自己禁欲久了再开荤会很疯狂,任嘉致是提前准备好了一切,比如事后缓解的精油,外抹药膏,等。
在她泡澡清洁时,他还体贴的帮她按摩身体。
看着她泡着澡都被自己伺候地睡着,看着遍布在她身上的,自己弄出来的爱痕,看着她疲惫安静的睡颜,任嘉致一颗心被填充得满满的,幸福满足却也愧疚心疼。
她情事经历的不多,又空了这么久,想来是真受罪了,擦药时看到都肿了。
一觉睡到傍晚。
舒若尔醒来发现身边没人,房间也不是之前那间。
起床时,也没以为的那么疼,故而知道是他帮自己擦了药。
她没有叫他,而是安静地走出房间,走到大厅,又循着声音走向厨房,见他正在专注的切菜。。
不由一愣。
印象里,这是第一次见他下厨。
她没有出声,只站着看了一会,就放轻脚步走进去,悄悄地,从身后抱住他,“在做什么呢?”
正全心投入的任嘉致被她这突如其来吓一跳,险些切到手指,但他没让她发现这点异常,不动声色的放下刀,转身向她,“起来了?还有不舒服吗?”
虽然做的时候没把握好度,但她的身体永远都是他最关心的问题。
“一点点,但不碍事了。”实话实说,不逞强的让他知道,自己确实是有不舒服的,以免他下次又这么不知节制。
可以说,今天这场,是她经历情事以来,做得最疯狂的一次。
手上沾了菜汁,不能摸她脑袋,任嘉致就以手肘触碰她脸,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客厅里有水果点心,不舒服就去休息,吃点东西,等饭做好了我再叫你。”
“那让我看看你做的......”舒若尔说话时绕过他,看向案板,后面的什么还没说出口就愣住了,两秒,忍不住噗呲笑出声,“你不会做饭啊?”
任嘉致有些尴尬地看眼被自己切得粗细不匀的胡萝卜,解释,“这是第一次,卖相不好,但最终成品的味道应该是会不错的。”
他学东西快,觉得按照食谱炒个菜也不会太难。
“要不还是我来吧,我以前在家都是自己做饭的,比较熟悉。”别的事她可能不会怀疑,但做饭,他若是没做过,那今天再怎么自信,舒若尔都是不信的。
任嘉致却是不愿的,“你不舒服,还是休息为好。”
他选择下厨,就是想让她感受下自己的心意,但如果让她做,那不如出去,或回家吃。
舒若尔实在是不想打击他,但为了让他们的晚餐能顺利进行,有些实话她还是要讲,“绝大多数人第一次下厨,做出来的东西都不怎么美味,所以,你还是学会了以后再做吧,现在是真饿了,我们午饭都没吃呢。”
上午从医院过来就滚床单,滚到下午直接就睡到现在。
任嘉致还是不想放弃。
看出他意思的舒若尔已自觉拿起刀,边补救被他切残的胡萝卜,边说,“那你负责剥蒜,洗菜,我负责切做,两人合作不到半个小时就可以开饭,比出去吃,或叫外卖都快很多,我是真的饿了。”
两句话,把他出去吃的话堵死了。
任嘉致勉强同意,看她补救太费时,又想她说饿,就妥协,“冰箱里还准备了别的,这个没切好就不要要了。”
说着不等她同意,就把粗细不匀的胡萝卜扫进垃圾桶。
舒若尔没有意见。
简单家常的一荤一素一汤,不到二十分钟就完工。
作为一个单亲家庭孩子,舒若尔小学就开始做饭,烹饪水平还是很不错,但任嘉致煮的饭有点拉低这餐饭的水平,因为他水放太多,饭是干不干稀不稀的那种软饭。
不过,这是舒若尔第一次吃到他煮的饭,任嘉致第一次吃到她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