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他忽然有点后悔,不该带她来的。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像安抚炸毛的小动物:“戴上吧,你戴着好看。”
这次轮到苏慕斯沉默了。感觉无论她怎么无理取闹,他都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就像一拳打到棉花上,一点用都没有。
曲朝越取过她的项链,再次亲手帮她戴上,在她耳边低声说:“在这里闹的话,会被人看见。”
原来是怕被人看到。苏慕斯谨记两人结婚的目的是为了应付家长,很有契约精神的她没有再反对,决定等明天离开老宅后再还给他。
直到进了曲母准备的房间,看着眼前宽一米八的大床,并排放的枕头,仅有的一床厚被子,苏慕斯忽然意识到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