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噗通’一声,脑袋一垂给君菀当众在桌子上磕了个头,再也没能抬起来。
君菀:“……”
宫莺其实就是看着清醒,其实早就醉了。
还真有这种看着清醒但是实际上醉的不轻的人啊。
君菀和宴盛司好不容易将这些醉鬼一个个的送走。
君菀觉得腰都不是她自己的了。
她悄悄的看了一眼宴盛司,宴盛司今天喝的可是她的三倍都还多。
而且还都是浓度很高的酒,这要是君菀她自己原来的身体,可能都要微醺。
“宴盛司,你还好吧?”
君菀试探着问了一句。
宴盛司站的笔挺,衬衣干干净净的,呼出的气在寒冷的夜里变成雪白的雾,他转过身,一片出尘的高冷,“能有什么不好的?”
君菀心一定。
“你没醉就好。”
宴盛司低头轻笑了一声,“我怎么可能醉呢。”
说完,将领带一扯,一脸清冷的当着君菀的面用自己的手指开始解自己的皮带扣。
君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