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顾着自己嘴上痛快,并不知道陈盼为了避祸,就连怼江帜舟都怼得有所保留。
因此,江帜舟一听见他这番无异于挑衅的话,就气血翻涌,恨不能立刻替天行道的转过身去挥了一拳。
冯云阳躲闪不及,当即被打得偏过脸去,整个人都重重的装在了旁边的铁柜上,然后他踉跄着站起来,试图扑过去还击。
如果他还是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运动健将,就算是打不赢江帜舟,也能打个有来有回,但现在他的身体底子虚透了,还击的拳头还没打到江帜舟身前,就被拧住手腕,直接又给摔了出去。
“怎么?你还想跟我动手,是觉得被保释出来之后,就不会再因为金融罪进监狱了么?我告诉你,单凭你在这里不老实,我就能报警再抓你一次。”
江帜舟毫不费力的折着冯云阳的手臂,怀疑这人是被他在观众席上的几句话给挤兑疯了,否则怎么会不自量力到想跟他动手的地步?
“我知道了,您先放开我。”冯云阳疼得冷汗都淌下来了,他觉得江帜舟简直是要拧断他的手。
江帜舟见他才这么几秒钟就坚持不下去了,趁机问到:“说,你到底在公司里干了什么?”
他本意是要让冯云阳自己把祸害了哪个女孩子的事情给吐出来,奈何没干过的事情就是编也编不像样,冯云阳既不敢惹恼他,也不敢得罪封云霆和陈盼,咬牙道:“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此话一出,江帜舟蹙眉道:“没想到你现在还算是敢做不敢当,既然这样我就警告你,以后最好给我老实一点,不然我豁出去了维持现状,也要送你去吃牢饭!”
“是是是,我以后一定好好做人,求您先把我放开吧!”冯云阳真是快哭了。
他在外逃了一个多月,因为怕被债主找到是既不敢抛头露面,也不敢动账户里的钱,日子过得苦极了,现在好不容易有人愿意庇护他了,却又要被江帜舟找麻烦,真是不如找块豆腐撞死痛快。
冯云阳越想越伤心,登时顾不上男儿有泪不轻弹的老话,一张嘴就当真哭了出来,让还准备好好教训他的江帜舟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好了。
“啧,我就没见过你这么没骨气的男人。”江帜舟跟丢开垃圾似的松开他,甩了甩手,没好气道,“马上给我滚,待会儿泳池里见真章,你要是个男人就别跑!”
冯云阳被他一拳就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现在见他肯放过自己,一改先前要寻仇的气焰,灰溜溜的跑了出去,那速度快的兔子见了都要叫他祖师爷。
不多时,江帜舟的秘书进来了,他本意是要接着说张明月的事来着,因为半路遇到了落荒而逃的冯云阳,进门后疑惑道:“总经理,他怎么跑得那么快?之前遇到他没见到他这样啊,不会是那件事被坐视了吧?”
“我不知道受害人是不是张明月,但冯云阳做了亏心事是真的。”江帜舟若有所思的坐下,分析道,“我本来是想吓唬他一下来着,没想到才出了一拳就把他制服了。”
秘书称赞道:“总经理,您的格斗技巧这是又进步了啊。”
“根本就不是格斗技巧的事。”江帜舟厌恶的摇头道,“他除了嗷嗷叫着求饶外就知道认错,是个名副其实的孬种。”
“那就更好了,总经理,这样懦弱的货色不足为惧,依我看您以后就不要再想别的办法了,假以时日,他自己就能蠢死自己。”秘书眼前一亮,感觉日盛集团就是自家老板的囊中之物了。
江帜舟却是摇头道:“我觉得没这么简单,你没发现冯云阳这人有两副面孔么?我怀疑他背后有高人指导,之前不是有个封氏的特别助理来找他么?你说他们之间有没有联系?”
前段时间,冯云阳曾经突然精明过一阵,从他今天的怂样来看,这大概是别人的手笔。
秘书正打算回答,更衣室的门却是被人敲响了,是萌萌到处找不到他们,只得直接跑过来叫人:“总经理,比赛就要开始了,您要不要现在就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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