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姑娘,我们的人怎么打探,也得不到什么有价值的消息。看来,这事儿是有人故意使坏呢!”玲珑家的掌柜的站在小善便上,皱着眉头说道。
“不用说了,肯定是李明涛。”小善吹着茶杯中的热气,不在意地回着。
“李公?那……那这事儿可就棘手了。”掌柜的拍了拍手背。
“哼,何止如此,他人恐怕已经到洛阳郡了吧。”小善放下茶杯,咸池楼的人早在李明涛出了枭城后就递了消息来。
“姑娘是说,李公亲自来了?”掌柜的有些惊异,那可是大名鼎鼎的李氏家主啊!
“是啊,怎么?”小善微笑。
“善姑娘切不可掉以轻心,李家世代为商,此人年级轻轻时便做了李家的家主,手段是非比寻常啊!”掌柜的提醒道。
小善点了点头,这一年多来她又怎么不知道李家的势力如何呢。说到李明涛三个字如雷贯耳,但是和自己主子相比——小善笑了笑,没什么可比性。
“善姑娘,掌柜的,江少爷来了。”就在俩人还在说话的时候,一个伙计进了来。
“既然人都来了,我们也不能让人家干等,你说是不是这理儿?”小善站起身子,看向掌柜的。
“姑娘是想借江家的手度过此劫?”掌柜的点了点头,这倒不失是个好主意。
小善笑着不明深意,却没有再答半字,人已是跟着去了前厅会客。
在她心里,可不止是想度什么劫。像这种事有一次必有第二次,唯一的办法就是斩草除根,要说江李两家虽在意却没有直接硬碰?是因为他们对玲珑阁的认识太局限性了,他们根本不知道玲珑阁是什么样的一股势力,所以在意却不在心。
“江公子。”小善见来人笑盈盈地问候着。
“善儿,这番前来是有要事相告。”江穆在厅中走来走去,心中一丝烦闷得不到宣泄。
“哦?你们都出去吧,公子请说。”小善将厅中的人都散了出去后,这厅里便只剩下她和江穆二人。
“善儿,这次你们怕是遇上大事儿了。”江穆的表情严肃,小善看着是像刻意表现出来的。
“大事儿?公子可别吓唬善儿,善儿只是一介女流之辈,并未的罪过什么人哪。”小善听了倒退了一小步,拍着胸脯说道。
“千真万确,前日那几个李家的人并非只是虚张声势,李家还真的在你们玲珑阁走的货中发现了一批长剑和盔甲。”江穆反而上前了一大步,看着小善精致的脸庞心猿意马了起来。
“什么?此话当着?”小善睁圆了眼睛,似乎很是不相信。
“当然,李家家主李明涛已经亲自前来,这便是本公子来的目的,善儿一定好多加防备。他似乎在你的货中动了手脚。”江穆挺着胸膛,想着自己这般英雄救美,美人还不投怀送抱以身相许么?
“李家家主,这……这可怎么办啊!”小善心中早有定数,看江穆这般狂妄自大更是心中冷笑不已,主子说的对欲其死亡必先欲其疯狂!
“善儿,这次你可得听我一句,李家不是什么人都能得罪的,不说李家的万贯家业,就是宫里还有位娘娘,就是我们江家也是客客气气的。”江穆抬起双手想要搭上小善的肩膀,却被小善不着痕迹的躲开了。
“公子,玲珑阁虽说才红火了一年有余,但是和李家相比就是以卵击石啊!难道公子是想撒手不管,我们玲珑阁已经拒绝了李家,若是公子再抛弃我们,那我们玲珑阁上下几百号人可都得露宿街头了啊!”小善说着便抽出腰间绢帕,装作拭起眼泪来。
“善儿怎会这么想,本公子的心思善儿还不知道吗?”江穆见美人哭了也有些心疼,连忙表露自己的心意。若是能趁此机会得了这样的产业,就凭着玲珑阁上下的通路,足够弥补他们江家在商界上的那块空白了。
小善在心中冷笑,这厮竟然想得了人还得了家产,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敢开口?不过她不动声色地掩饰了自己的蔑视,仍是半泣半掩着开口道:“公子是江家的少爷,姑姑是宫里的柔妃娘娘,难道还比不了李家?还要对着李家这般迎合?”
“善儿这是什么话,我们江家怎会对一个经商的钱袋子曲意迎逢呢?只是,玲珑阁这件事江家始终是外人嘛。只要善儿允了,那么玲珑阁的事就是江家的事,今后再也无人敢欺玲珑阁半分!”江穆听得美人对自己的权势有所怀疑,赶紧拍着胸脯保证道,还不忘提出要求,真是无耻至极。
“公子所言只是一己之想,若是家中……”小善转过身,看似欣喜却又瞬间低下了头。
“善儿!此事家父也是知晓的,他对你也甚是满意。一个姑娘家的,能作出这番也算是巾帼英雄了,以后你就歇歇罢。这玲珑阁的一切就交由我们江家,定会更上一层楼!”江穆见小善这般说,心中狂喜,觉得美人定是对自己倾慕献心了。
“江公子的话,善儿坚信。只是——”小善显得有些犹豫。
“善儿有什么难言之隐吗?”江穆见状又想去抓小善的手。
小善往侧边走了两步,刚好绕过了江穆的举措,然后犹豫地说道:“可是我们玲珑阁的人不一定会信公子啊!他们有的人还说公子……”
“说本公子什么!”江穆一听就知道是自己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被别人嚼了舌根,若是美人信了那可不妙。
“说公子有一个意中人,还是茴栏的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