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皓将苏馨彤扔在那间独特的空间法宝,几乎都是不管不顾的状态,偶然会看看里面的情况。
苏馨彤坚持不到一天时间,就已经处于抓狂状态。
越是如此,齐皓的内心,越是解恨。
苏馨彤利用母妃求情,殊不知会被齐皓关在这种环境中,活着对她来说,其实比死了更痛苦。
让齐皓没有想到的是,苏馨彤身怀极为不错的疗伤丹药,断去右臂的伤处,倒是不会对她造成大碍。
他也没理会这些。
因为这已经不重要了,即便苏馨彤处于健康的状态,被关在此种环境中,时日一久,她也会抓狂,甚至是崩溃。
他继续呆在冷宫,修练的同时,也在一心多用地想着后面的事情,还在持续感悟武道,修练神遗九法。
时间对于齐皓来说,如同飞逝。
眨眼间,就是半个月过去。
“去,叫你们郡王来见老夫。”
这一天上午,正盘坐在冷宫中修练的齐皓,立马就敏锐地捕捉到,王宫东大门处,传来一名武者很是嚣张的声音。
“不知老前辈是何许人?烦请告诉小人,向郡王通禀时,小人也好如实相告。”
王宫卫队的人也很清楚,王族在一些强大的武道势力面前,处于势弱的状态,即便对方的态度很嚣张,却也不敢无礼。
“你只需要告诉他,玉阳宗的人来了,就足矣。”来人依旧用嚣张的语气说道。
“老前辈请在此稍侯,小人现在就去通禀郡王。”
“不必了!”
东大门的守将,话音刚落,从里面就传来一个冷沉的声音,
说话之人正是齐皓,他在知道前来的是玉阳宗的人后,直接就动用空间卷轴,直临东城门暗处,随之闪身了出来。
“七王子,来的是玉阳宗的前辈,难道……真不用通禀郡王吗?”
东大门的守将看清齐皓,向他行了一礼,有些惶恐地问道。
齐皓在王宫内,斩杀数十名玉阳宗的弟子,此事已经在王宫内,广为流传。
纵是如此,王宫中所有人,依旧以郡王之令是从,此事关系重大,齐皓又是斩杀玉阳宗弟子的“凶手”,此处的守将,自然不敢让他独自面对。
齐皓微笑着点了点头:“当然不用。此等小事,何须惊动父王?”
“这……”
“休要这呀那呀的,我说什么就是什么。”齐皓眼见守门的将领,有些踌躇,立马就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眼见七王子有动怒的节奏,守门的将领还真不敢再说什么,恭敬地应了一声,就退到了一旁。
可是这落在外面的老者眼中,却是让他的脸色,变得无比的愤怒,看齐皓的双眼,都快要喷出火来。
而且,老者的身后,还跟了七人,大多数都上了年纪,只有两人是中年男子,他们此时也无不愤怒。
这让守门的将领,及其他的王宫卫队成员,也无不心惊胆颤。
毕竟,玉阳宗是东域武道大宗门,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七王子先前,已对玉阳宗弟子进行击杀,现在还是这般态度,他们也极为担心,他的行为会彻底激怒玉阳宗,给王族惹来灭顶之灾,让他们也遭受池鱼之祸。
“狂妄小儿,知道我们是谁吗?居然敢如此无礼。别说你只是小小的王子,就算你是郡王或是帝皇,见到我们,也要毕恭毕敬。”为首的是一名灰发老者,他很是愤怒地说道。
齐皓迈步走出王宫大门,来到东大门前,看着那灰发老者,缓声道:“不管是郡王还是帝皇,都跟我无关。所以,他们对你们会毕恭毕敬,并不代表我也会对你们毕恭毕敬。今日,你们没有强闯王宫,晚辈也愿意尊你一声前辈。老前辈,还是说说,你们此来的目的吧?”
他在说这些话时,不卑不亢,还有种无形的气势在浩荡,让来人情不自禁地胆颤。
而且,齐皓的话说得虽然很冲,却又让人感觉不到不舒服,灰发老者微愣了愣,就缓声说道:“前此日子,我们玉阳宗,有不少弟子前来王宫拜访,却没回去。我们几人,正好有事途经此地。故此,想要来问问情况。”
“老前辈,他们不是来此拜访,而是擅闯。甚至在王宫逞凶,极是嚣张。”齐皓缓声答道。
灰发老者冷笑了笑:“年轻人,有些脾气没什么不好。他们又是玉阳宗弟子,会如此又能如何?现在老夫只想知道,他们去了何处?”
很显然,灰发老者还没有听出齐皓的弦外之音,说话很是嚣张。
这也难怪,玉阳宫的地位,比皇族还要高,灰发老者自是不会想到,他们的弟子,会在此被杀。
齐皓的脸色,也变得有些冷沉:“哦,是吗?你们玉阳宗可以嚣张,但想要在我风灵郡国嚣张,却是来错了地方。”
“你……说什么?”灰发老者闻听此言,立马震怒,沉声喝问道。
因为齐皓此刻的言语,已经相当的明显,就是在顶撞那老者,甚至有无视玉阳宗的节奏。
齐皓微笑了笑,道:“晚辈的说法,难道还不明白吗?玉阳宗在其他地方嚣张也好,横行也罢,与我们无关,但要敢在灵风郡国嚣张,那就是来错了地方。换句话说,从今往后,你们玉阳宗的弟子,都休要在风灵郡国嚣张。”
他已经把玉阳宗当成一个积累德行的突破点,甚至要以此来引发大楚皇朝,针对风灵郡国,展开行动。
所以,齐皓自是不会给他们好脸色看,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