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戚珍妮还真的掏口袋准备拿手机打电话了。张展只好苦笑，赶紧阻拦道：“别别别，不用打了，孙校长确实没说过是义务帮忙。这是我自己的意思，跟孙校长没关系。”
戚珍妮笑了，好奇的又看了张展一眼，道：“那你干嘛不想收费？都这个年代了，你还想学雷锋吗？”
张展又是一愣，下意识就问道：“雷锋是谁？也是不收费的家教老师么？”
戚珍妮一听，先是惊诧的又看了张展一眼，然后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喷出来。这一笑便收不住了，一边开车，一边哈哈笑得花枝乱颤。过了好一会儿，才抬手抹着笑出来的眼泪道：“哎呦，张老师你真逗，雷锋是不收费的家教老师，你是怎么想到要说这种笑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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