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冰算得上是老经纪人了，回答的数据也比较准确。
“前三名的有效下载量和月底最后一天的下载量，差距在四十万至五十万之间。”
说罢之后，林冰继续解释。
“这是因为，有很多歌手的粉丝，为了让自己的歌手有更高的排名，都会重复下载。”
叶昕心中略有疑惑。
“不是说，最终算的是有效下载量吗？为什么他们的粉丝还会重复下载。”
林冰轻轻一笑。
“昕昕，要不怎么说你天真？”林冰道：“虽然最终的数据，以有效下载量为主，可是，歌曲的排名却是实时下载量，他们喜欢的歌手排名高了，不是能带来更多的有效下载量吗？”
叶昕恍然大悟，轻轻点头。
“原来是这样，明白了……”
随着几人的交流，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逐渐就到了两点。
林冰抬起右手，看了一下时间。
“到时间了。”说着，她从包包中掏出手机，叶昕的脑袋也顺势凑了过去。
林冰手指点击，敲击一番之后，进入了后台。
她和叶昕的眼睛，紧紧盯着九月新歌排行榜。
忽然，林冰的眼神之间充满了诧异。
因为，在手机的后台里面分明写着——
“第一名：《起风了》，下载量：465.87万。
第二名：《游》，下载量：359.58万。
第三名：《去年与今年》，下载量：327.55万。”
林冰看着手机上的数字，有些不敢相信。
她的不相信，并不是来自于排名，而是来自于有效下载量。
无论是《游》还是《去年与今年》，林冰的判断都是八九不离十的。
可是，《起风了》的有效数据，居然和九月底最后一天的数据，基本一致！
于此同时，叶昕的眼睛越睁越大。
显然，对于现在的数据，叶昕也是没有想到的。
“林姐……”
说着，叶昕和林冰互相看了一眼，四目相对。
林冰作为多年经纪人，他见过许多有效数据和下载数据的对比，但凡是前三名的歌曲，最小的差距也有二十多万。
可是，这《起风了》的数据，居然相差只有三万！
嚯！
《起风了》预判了我的预判？
喃喃道：“我也没有想到，《起风了》这首歌的有效数据，居然这么高！和九月底的下载量，相差只有三万！”
魏来听到“三万”之后，也基本知道了歌曲的最终下载量。
他连忙在心中开始计算。
一个有效下载需要一元，在每一首歌曲当中，都有百分之十的提成。
这么算下来，明天又是四十多万到账啊！
当然，这只是税前的数据。
叶昕的脸上写满了开心，她看着魏来。
“魏学弟，你的有效下载量居然能有这么高？”
魏来的表现却很淡定。
他耸耸肩膀，双手一摊。
“那两个经纪公司，为了自己的下载量，指不定刷了多少，对于名次来说，我又不想去争夺，自然不会去刷数据了。”
叶昕听着这句话，心头暗想：“好一个‘不想争夺’，这家伙，简直把凡尔赛玩到了极致好吗？”
“不管如何，以后的风轻老师在华国的地位，又要更进一步了。”
说着，叶昕看向了林冰。
“我说的对吗？林姐。”
林冰刚才的时候，还在发愣当中，叶昕的这句话说罢之后，她才逐渐缓过了神，连忙抬头看着两人。
“是的！这个有效下载量，我当经纪人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看到，我现在对这个数据，居然有些想不通了。”
说罢之后，林冰皱着眉头，看着魏来。
魏来摸了摸自己的脸。
“林姐，我的脸上没有东西把？”
林冰笑道：“你的脸上是没有东西，但是你的脑袋里是真的有东西。”
魏来：“？？？”
林冰补充。
“有的时候，我真的想要撬开你的脑袋看看，看看里面装着什么东西，这首歌的下载量高就不说什么了，到了最后，居然连有效下载量也这么高！”
魏来被林冰这么一夸奖，还有一些不好意思。
“我感觉，这应该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吧？再说了，这才是我在火光娱乐的第一首歌。”
林冰忽然感觉，自己活生生地被凡到了。
“你不要以为写一首排名在第一的歌曲很简单，许多作曲人，写了一辈子，也没有写出来新歌榜第一的歌曲。”
林冰知道《起风了》的有效数据高，可是没想到有这么高啊！
叶昕怔怔地点了点头，用于附和林冰的这句话。
“而且，在九月底的时候，风轻老师和那首《游》并没有多少差距，可是，当公布有效下载量的时候，《起风了》竟然超过了对方一百多万！”
说罢之后，叶昕忽然感觉，这首歌现在拥有如此高的下载量，岂不是说明，自己在这个月也要火了？
想到这里，叶昕不自觉地笑了起来。
……
当天，名次一公布的时候，在音悦汇的论坛上，又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我之前说什么来着？我就说《起风了》到了最后是第一。”
“风轻的作曲能力，是我见过所有大学生中最强的，没有之一。”
“这两个大学生，原本只是想唱一首歌，为自己公司宣传，到了最后还真的就顺便拿了一个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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