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师不够恬淡无欲吗？”
只是一句话说完，一旁的女娲嘴角出现了一丝笑意。
转而站在那里说着。
“师傅，《黑洁传》好看吗？”
程跃一口老血差点吐出来。
不可思议的看着身后的女娲。
“小娲啊，你是不是看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女娲摇了摇头，随即站在那里说着。
“没有啊，我当时只是看师傅手上抱着那个书，笑容很诡异哦，不过里面记得是什么，我不知道哦。”
说完程跃整个人都无语了，这徒弟绝对偷偷看自己的私人珍藏了。
但是看的懂吗？
那里面可是什么火车之类的词语，这东西这洪荒的人能够看得懂？
不过里面的那些情节，洪荒之上没有这些做法啊，应当也是不明所以的。
不过看着女娲嘴角出现的那一丝笑容。
程跃便感觉有些许头疼。
被徒弟抓到自己看不正经的东西，这算不算当场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