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对控制人心极为有效，中蛊之人对施蛊人若有异心，便会蛊发噬心而死。
所以，红竺虽吃了部分解药，但那蛊还是会对她有不小的影响。
“嗯，我知道了，现在过去。”
秀云应着，转身掀开车帘对陈川说着。
陈川虽然奇怪为何要改道，但也不多问，默默按照秀云所说路线驾车。
很快，马车行进一条小巷，之后停在了一个府院的后门，林灵自马车上下来时，已经披上一件宽大的青色披风，披风的帽檐遮住了她的面容。
就算没有这身披风，林灵也戴上了标志性的面具，就连秀云也是和林灵同样的装扮，只是披风是黑色以及露出了半张脸的刺青罢了。
陈川见到变化了行头的林灵和秀云，虽没说什么，但眼里的探究也显示出了他的好奇。
但他也知道，林灵既然没有支开自己，说明殿下是知道王妃身份的。
如此，陈川便没有多问什么，只是在林灵和秀云从后门进府后，将马车驾出那条巷子，之后又隐于暗处保护林灵。
而他不知道的是，暗处的人可不止他一人……
林灵和秀云一路来到那府院的一处极为偏僻的院落，刚站定，林灵便感觉到身后的气息靠近。
“见过殿主。”夜自一棵树顶上落下，在林灵身后行礼。
林灵在他落地之后慢慢转身，银色面具上的彼岸花看起来神秘又妖冶，被宽大的披风帽遮挡得夜无法看清林灵的眼神。
“人呢？”入耳的声音低沉而空洞，听不出男女。
夜正要回答时，身后的破旧木门被打开，“见过，殿、殿主。”
秀云看着一副傀儡模样的红竺，心里一阵难受，“红竺！”
连忙上前扶住红竺，林灵也转身，看着变成这样的红竺，也难免心里难受，但她是九殿之主，心软只会给她招来杀身之祸。
“能回答本座的问题吗？”
虽然将人接回九殿或许能让她恢复如初，但无论是对九殿还是林灵来说，此举都是浪费资源和时间的。
虽说林灵从不是那么不尽人情之人，但红竺此时的情况已经不值得他们为她解蛊了。
因为她已经被惑心蛊长时间控制，一旦解蛊，那她也没几天可活的了。
所以秀云才会那么难过，之前，是自己将她带进九殿，收入门下的。
红竺迟钝了一下，努力清明起脑子，道，“能，殿、殿主，有、埋伏！”
听得此话，林灵心里的警铃一响，下一秒，和夜同时将秀云和红竺拉进那破旧的屋中。
而屋外，不断有箭雨射出，屋内本就破败的桌椅也被射穿。
“殿主，这、这是属、属下这些年收集的证据和、和情报，属、属下的任务可是，完、完成了？”
红竺努力说着话，被惑心噬心的她一边说，一边从嘴角溢出鲜血。
“完成了，你做得很好！”林灵接过红竺递过来的那些信封，说不难过那是假的。
“属下，苟活了这么、这么几年，也、也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