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溶洞。
鬼月目光复杂极了。
今日过后，妖族还是那个妖族，可是领袖，却不再是妖族！
鬼月瞥过沉默站着的白虎，其实一开始布局的时候，她就清楚白虎与人族有着‘勾结’，只是没想到牵扯如此之深，竟是人族分身。
下一刻，鬼月试探性地开口。
“秦哥哥，你能不能答应……”
“鬼月，你也不是小孩子，有些话没必要讲，我没无聊到毁灭妖族什么的，但是也不会做出任何保证，某天人与妖发生冲突，我肯定是站在人族的利益上，你也清楚，到那时候，以我们的力量，毁灭任何一个种族都很容易。”
秦天说得十分直白。
鬼月沉默。
鬼月明白以秦天现在的实力，足以覆灭十万山妖族，她只是不习惯，妖族被人族掌控了。
下一刻，秦天开玩笑道。
“再者说，你们姐妹俩都快臣服我了，十万山妖族就当做陪嫁品。”
“呸！我跟姐姐臣服你，又不是嫁给你！呸呸呸，不对，现在还没有臣服你呢，话说秦哥哥，你要是明天能够收服陆外人族，鬼月明天就臣服你奥。”
“真是个小机灵鬼，你是想着秦哥哥尽快跟那些强敌相遇，然后两败俱伤，最好是同归于尽吧。”
“嘶，疼疼疼！”
秦天笑嘻嘻地捏着‘风雪’婴儿肥的面前。
顿时，‘风雪’露出痛苦面具。
秦天摇摇头，松开手，然后…又掐了掐婴儿肥的脸蛋。
“说正事前，我有个小问题，你这具身体怎么回事？小萝莉，貌似挺逼…真的啊，难道也是那个木神赐予的？”
“木神？”
“就是操控你做这一切的恐怖存在。”
“是。”
鬼月眼中闪过一丝黯然。
俨然不愿回忆起被操纵的人生，是啊，一个擅长玩弄心神的妖怪，却被反制了万年，任谁也会不愿回首，得亏鬼月心理素质强大，否则早就疯了。
秦天目光闪烁，松开婴儿肥的脸蛋，拍拍手。
“好，这些都过去了，以后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不过在此之前，鬼月，先将狼魔的控制权交给我吧。”
宛如抄别人家的老财主，激动地搓手手。
倒是鬼月‘害羞’地低下脑袋，声音期期艾艾，小心翼翼。
“秦哥哥，我跟你说件事，你不会生气吧？”
“不会不会，只要我们可爱的鬼月将狼魔控制权交给秦哥哥，秦哥哥疼你都来不及呢。”
“秦哥哥，狼魔…现在失控了。”
“奥，这些都是小事，小…等等，失控？你现在的意思，我听到的，失控，所以失控是什么意思？！”
秦天面色慢慢阴沉下来。
鬼月脑袋都快杵进贫r里去了。
“就是，就是秦哥哥理解的意思啦，因为狼魔是由分身控制，现在分身已经消失，鬼月也无法控制狼魔了呢，所以……”
“所以？”
“所以需要秦哥哥自己降伏，控制。这点小事，神功盖世的秦哥哥不会生鬼月的气吧？”
“……”
秦天张了张嘴。
下一刻，秦天笑嘻嘻，拔出了无极斩妖剑。
“不会，不会，秦哥哥怎么会生鬼月的气呢，鬼月这么可爱！”
“嘻嘻，秦哥哥真好。”
“我杀了你！！你们两个坑爹老妖婆，一个说实力无法恢复，一个说将狼魔给我，结果呢？来来来，你过来，我保证不砍死你，万年的老妖婆，你给我装哪门子玲珑可爱！”
于是，鬼月逃，秦天追，无极斩妖剑虎虎生风。
好半天后，空旷的溶洞中，响起抑扬顿挫的声音。
啪啪啪……
秦天找了块石头坐下，一手按着鬼月，一手攥着无极斩妖剑，狠狠拍在富有弹性的屁股上。
鬼月求饶，秦天丝毫没有心慈手软，怜香惜玉。
也不知道多少个回合后。
秦天收起了无极斩妖剑，看着蜷缩在一旁、抱膝痛哭的鬼月，莫名感觉这个场景有些熟悉啊，鬼月要是再披件衣服，自己手里掐根烟，前世活脱脱的yī_yè_qíng景象。
咔！
什么乱七八糟的念头。
秦天站了起来，环顾四周，最后无语的说道。
“行了，别哭了，你还委屈…我比你更委屈好吧，辛辛苦苦忙了一大场，最后毛都没捞着，还被你们耍得团团转。”
“呜呜呜。”
可惜鬼月毫不理会，依旧哭个不停。
秦天头大。
“够了，都万年前的妖怪了，说起来比我祖宗年龄都大，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还有别把口水抹在眼角，很恶心的！”
“……”
这下鬼月不哭了。
秦天最后打量了溶洞一眼。
“走吧。对了，出去后你还是风雪，至于鬼月，权当死了！”
“谢谢秦哥哥。”
鬼月嬉笑。
秦天摇摇头，真的难以想象万年的经历，怎么能够保持这份心性？！
下一刻，秦天，鬼月，白虎飞出了溶洞。
至于苍云鹤，秦天收了起来。
良久，空旷的溶洞之中，啸月的身影缓缓出现，眼中复杂极了，有杀意，有感激，有恐惧，终究一声叹息，选择这里作为闭关场所。
其实作为曾经的十万山之主，啸月知道很多隐秘，比如北域：也有很多事情没有告诉秦天，比如这里的风不是湮灭之风，而是更高级的妖元，有着树枝重塑的妖躯，啸月修炼事半功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