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柳随云还是不得不感谢宫月华的帮忙:“谢谢嫂子!谢谢了!”
“听我的!”宫月华有自己的主张:“别去找白春文的麻烦,他再怎么不堪,好歹也是一个金丹修士,你再怎么强,也只是一个炼气期,先突破筑基期再想其它吧,对了,还有更重要的事,你与小雀儿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对于这样无法正确回答的问题,柳随云不得不很含糊地回答道:“就那样了,就那样了……”
为什么除了自己之外,别人都会以为自己与沈雀儿是天生地造的一对,难道没看到自己大了小麻雀差不多十岁吗?白春文好歹也是金丹修士,怎么就轻易信了这种说法。
宫月华却是明白过来了:“还是老样子吗?就是说,你还在避着沈雀儿吗?这样可不行,你赶紧去找小麻雀,跟她说明你的爱意,这一回白春文虽然在神霄峰被你师傅师娘杀得落水流水,可终究是说出自己的爱意,你千万小心,千万千万要小心,千万不要让这白春文来一个横刀夺爱!”
她加重了语气:“你可要知道,小女孩都是喜欢同情弱者,别看白春文那副惨样,在小麻雀心底或许就来了一个加分了,至少有一个同情分存在,你不能大意,大胆些,不要再回避了……”
柳随云已经很无语了,但是他明明知道自己与沈雀儿没有任何关系,但是一想到白春文那恶心模样,他就生起了好胜之心:“嫂子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不许再躲小雀儿了!”宫月华告诉柳随云:“你要知道,只要有勇气,可以创造任何奇迹,就象你师傅与师娘那样!”
“我师傅与师娘?”
柳随云顿时好奇起来:“嫂子知道我师娘的事?”
虽然他在重华峰呆了一个月有余,与沈雅琴朝夕相处,可是对于自家师娘的过去却是知之不多,对于她的早年生活更是一无所知,两位师兄也不愿意提及师娘的旧事,因此宫月华这么一提,柳随云立即就有了兴趣。
“你不知道啊!”宫月华当即说道:“你知道你师傅是怎么追到你师娘的吗?”
“不知道!”柳随云老老实实地说道:“嫂子你跟我好好讲讲!”
旁边的单雨霖已经在抗议了:“妈妈,你别顾着和叔叔讲话!”
宫月华笑了,取出了一堆零食:“你先吃一会,妈妈跟你柳师叔讲一会话!你要知道,你师娘沈雅琴在我们神霄派一出道,就是天之骄女,那时候你师娘一剑横扫全山,据说整个宗门的年轻修士没人能招架得住她这位小魔女十剑……”
小魔女?
柳随云印象中的师娘又温柔又善良,很少有动气的时候,但是师娘顺手砍翻白春华的事实,却告诉柳随云这个称号或许有一定的真实性:“那个时候的你师娘,就是真正的天之娇女,一把分景剑打遍三宗七派无敌手,就是外派的年轻修士也没一个能与她相提并论!”
回想师娘的当年风范,柳随云不由有一种高山仰止的感觉,而宫月华继续告诉柳随云:“那样的天之娇女,是天上的慧星,没有一个男孩敢去向她表白自己的爱意,有一次本宗南征无上魔宗余党,敌手甚强,临行的时候,有一个最最普通的男孩子当众向你师娘表白了爱意。”
“那就是我师傅?”柳随云已经想到了一段浪漫无比的传说:“我师傅居然曾经是路人而已?我真是没想到了。”
“你师娘拒绝了那个小修士的爱意!”宫月华带着笑意说道:“甚至没给他任何机会。”
“莫不成我师傅始终不肯放弃,死缠烂打,最终抱得美人归?”柳随云当即说道:“我可厚不下脸来!”
宫月华告诉柳随云的故事却与柳随云的想象完全不同:“不,是第二天,南征无上魔宗的队伍就遇到无上魔宗余党的伏击,你师娘身处生死危机之中,那个小修士就挡在你师娘的身前,然后……”
“被无上魔宗的魔修一剑挡成了两段!”
“那不是我师傅吗?”柳随云有些不理解这个故事是怎么回事:“或者说,我师傅又被我师娘救活回来了?”
“不!那个小修士直接被剑砍成两段,哪怕有元神修士出手,也不可能活得回来!”宫月华继续说道:“可是战斗结束以后,又有一个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少年,带着满身伤口,浑身血人般走到了你师娘面前,向她勇敢地表白了自己的爱意,这一回,你师娘答应了!”
柳随云已经明白宫月华讲这个故事的意义:“那个少年才是我师傅?”
“嗯!”宫月华告诉柳随云:“这是我们神霄派很出名的一段故事,你师傅堪称大器晚成的典型,据说本宗那么多前辈都没有想到他居然会达到现在这个境界!如果想要小麻雀的话,那就勇敢地扑上去吧!”
“谢谢嫂子!”
告别了宫月华之后,柳随云又有了更多的感悟,他一边走一边想道:“想要小麻雀的话,那就勇敢扑上去吧,哪怕是失败的表白也好!”
只是最终的效果与宫月华想要的效果完全不同,柳随云已经下定了决定:“所以非得弄死白春文你小子不可!”
每个人听故事都有自己的角度,宫月华讲故事的时候,想说的意义是勇敢的表白,而柳随云想到的而是把先把竞争对手干掉。
就象那个连名字都没留下来的小修士,他用自己的生命打开了师娘的心,但是他死了,所有的付出都便宜了师傅,只能彻底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