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中许多要用到纸的地方也将会迎来重大的改变!”
房玄龄微笑着赞同道:“克明你说的没错,程咬金拿着这两张纸来找我的时候,我可真是被吓了一大跳啊!
啧啧,真没想到.......”
杜如晦接过房玄龄的话,说道:“真没想到,他程咬金竟然能捡到如此大的便宜...
该说他是运气好,
还是运气不好呢?”
“但我们不能忽视了程咬金背后的那个人。”
房玄龄没有再谈论程咬金的“运气”,转而说起了另外一个低调的差点被忽略的人,苟长生。
杜如晦细数苟长生出现的这短短两、三月间立下的功劳和升迁,道:
“苟彧,苟长生,
因献上土豆的大功,被陛下升为县男,封太子少师。
不久前,
又因为赈灾对策、蝗灾防御之策和流民安置之策,
因功升为县子。”
房玄龄继续补充道:“风力水车,煤炉,新纸,以及那个东西,
功劳不小,却三番四次拒绝陛下的出仕邀请。
这年轻人,着实让我感觉深不可测!”
杜如晦还没有见过苟长生,于是他向房玄龄问道:“你跟他接触过,你来说说,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房玄龄皱眉头思索着,
“我也只是跟他有过一面之缘,
不过没有他给我很特别的感觉,
要说第一印象的话,
他就像是我老家隔壁的二舅子的儿子,就像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邻家大男孩儿一样。”
“你想说的是...赤子之心?”
“我也不确定,
总之他在我们面前没有普通的人那种敬畏,也没有寻常人对我们的那种畏惧,
顶对有一丝面对长者时候的那种尊敬而已。”
杜如晦听着房玄龄的话,
左手摸索着胡须,
右手又拿起那两张新纸,心中对苟长生的好奇是越来越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