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什么？
这个世界的本源？
世界背后的黑手是谁？
这游戏的意义？
一时间林牧有太多问题，思来想后却不知道问哪个。
世界的本源对他来说有意义么？
他只想占这世界一隅，坐上和神明谈判的桌子。
主要神明答应他，不控制这个世界即可。
至于幕后黑手？
呵呵，依照神明的调性，他们只是玩一场游戏罢了，不爽的话，随时都可以来第二场。
谁是黑手这个问题仿佛又没了意义。
“聪明人，难住你了吗？”彭透斯十分喜欢看到林牧吃瘪。
“不，我只是在想问什么，突然之间感觉挺没意思的。”林牧脸上露出无奈的表情。
见到了神明，很多问题已经解释开了。
“既然你强烈要求我问问题，我就勉为其难问一个吧……”林牧面对神明恐惧已经不再，大不了一死。
“呵呵，你倒是很狂妄！”彭透斯觉得这个蝼蚁十分有趣。
林牧想了想后，大声道：“听好了，我的问题就是……”
“我们对于你们来说究竟是什么？”
彭透斯一愣，似乎没有猜中林牧会问这个问题。
眼神中露出一丝惊慌，转瞬而逝。
可这一瞬间，却被林牧敏锐地察觉到了。
自己的问题问道了点子上。
“呵呵，换一个问题吧，这个问题过于抽象，你在浪费机会……”彭透斯好意道。
林牧笑道：“我看出你不屑于对我们这种蝼蚁说谎话，就这个问题，不换了。”
“无妨，那我就告诉你……”彭透斯裂开嘴一字一句道：“我亦如你，你亦如我……”
“我亦如你，你亦如我？”林牧疯癫的反复默念着这句话。
而诺亚中的众人也同时在讨论。
小鱼：“这是什么意思？海神说得我亦如你，你亦如我，我怎么听不懂啊！”
格雷·巴德尼克无语道：“主人，你听不懂，我们更听不懂了！小丑，你心眼子多，你说说看？”
小丑杰罗姆苦着脸道：“太过深奥，不予解释。”
阿萨谢尔一撇嘴：“切，不知道就不知道，拽什么？”
看着林牧魔怔一样来回嘟囔着自己的答案，彭透斯暗自冷笑。
他说得不假，神明与凡人的关系就是如此，但是没有人会知道里面的秘密。
凡人的生命对于它们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
“呵呵，真得有些舍不得你，聪明人……”彭透斯最终还是决定毁灭，以绝后患。
“我亦如你，你亦如我？”
“我亦如你，你亦如我……”
“我亦如你，你亦如我！”
“哈哈，我终于知道了！终于知道了神明的秘密！”林牧手舞足蹈起来。
彭透斯又是一愣，连忙问道：“你，你都知道什么？”
那声音中竟然出现了一丝不自信和恐惧！
格雷·巴德尼克愣了：“牧神主人到底发现了什么秘密？竟然让海神起了恐慌？”
林牧停下了欢脱的手脚，抬起头，眼神里一片精光。
“开智？”
彭透斯的声音中竟然开始有些颤抖，那种眼神他知道。
如果说几分钟前的林牧在他眼里是一个聪明人，那么现在的林牧就是一个智者。
与神明无疑的智者！
林牧一字一句道：“你们神明钩织的世界中，同样有规则限制，比如说五届壁垒，比如说无法探知生物思想。”
“你们需要生物的敬畏，这么久远的时间已经麻痹了太多人，让他们以为现在的世界就是真的，现在的格局就是神创的。”
“你们玩的这一手真的够绝，玩转了上万年吗？我最初以为五届在你们眼里就是一个沙盘游戏，直到你刚刚说的那句话。”
林牧的话什么震撼到了彭透斯，竟然让它身体开始颤抖了。
手不自觉地紧紧抓住了诺亚战船，惊惧道：“说，你知道了什么？！”
他必须确认林牧所知道的。
知识就像病毒一样，只要是有人觉醒，这个世界就会埋下一颗危险的种子。
“嘿嘿，看来我是有生以来头一个让神明惊出一身冷汗的生物，我很荣幸……”
林牧眼里精光暴涨，世界的钥匙，神明的名门，就在他接下来的话语中。
“神，从来就不是定好的。”
“你们和我们一样平凡，或亦是，我们和你们一样伟大！”
“只要找对方法，你们也会陨落……”
轰地一下！
巨大的彭透斯竟然跌倒，庞大的身躯让海水倒灌，黑海中无数生灵被绞得天翻地覆。
“不，不可能，你说的话都是假的！我要让你消失！这样秘密就不会传出去！”强烈的内心恐惧让他嘶吼着，双手用力合十，诺亚战船在他的手里变形。
“啊！”船内的小鱼一众发出了惊恐的尖叫。
他们不会理解，为什么林牧神神叨叨的几句话就让神明难以自控的失态。
林牧眼神轻蔑地看着失魂落魄的彭透斯：“谢谢你！我现在已经掌握了方法，还没有试过，你正好可以当我成神的踏板……”
他蹲在地上，手上发着橙光拍在钢铁甲板上，低语道：“暗魔戒指能力发动，变形！”
巨大的诺亚战船竟然变成了一个实心铁球，彭透斯无论如何也捏不动这个铁球。
“鲁珀特之泪，不知道方法，你是破不掉我的防御的……”
林牧邪笑着，看来是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