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说不是你？”
杨教授将纸团摊开递到杨浩面前，杨浩发现答案的确跟自己一样：
“但是老师，这笔迹不是我的啊。”
杨教授听闻，仔细一对比，发现纸团上笔迹的确跟杨浩卷子上的笔迹不一样。
而且纸团上的笔迹怎么看着这么眼熟？
杨教授想起来了，这纸团上的笔迹像是莫南枝的。
杨教授又走到了莫南枝这儿，将纸团摊开跟莫南枝的试卷摆到了一起，发现真是一摸一样。
这就奇怪了。
“莫南枝，你写的纸团？”
白真真坐在原处小声嘀咕了一句：
“不会是莫南枝帮助别人作弊吧。”
在韩大，对于特招生的要求堪称苛刻。
不管是自己作弊，还是帮助别人作弊，都以作弊定性。
白真真这句话提醒了杨教授。
纸团是在白真真桌子下捡的，但是白真真跟莫南枝不对付，绝对不可能是传给白真真的，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莫南枝，你帮助顾清意作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