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您知道是谁把我爱慕您的证据拿出去的么。”千云川心中有了想法，又加上在明知故问，笑容就掺了几分不自然。
“云川，你怎么知道是有人把证据拿出去的……”玉凡没有回答，倒是反问她。
“啊，我猜的呗。”千云川紧张劲儿上来了，一用力，手指甲便嵌在了腊梅枝里。
玉凡一眼就看出了她的不对劲，却没怀疑她什么，只当她是心里害怕这事情闹大。
摸摸小徒弟的头，“云川，以后你不用学仙术了，为师教你习武。”
“为什么?”千云川一愣，“我跟着师傅就是要修仙的啊！”
“云川，之前……为师怕你有意外，就启用了封存在你身体里的力量，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当初拜师时，在你额上留的亲传弟子印记。那便是一股特殊力量，在生死关头才能释放出来，替你化解一次危难。”
玉凡顿了顿，看着小徒弟好奇满满的样子，表情复杂地开口，“但是，一旦用了，亲传弟子印记就会消失，再想修仙……就难了。加之，云川你身体之前受了重伤，散了修为，伤其根基没及时补上……经过这几天的修炼，为师也认了，不能修就不修了，习武也不错，女孩子能耐那么大作甚，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不要活那么累找个夫婿……嫁了也不错。”
“师尊……”千云川瞪大眼睛，有些不能接受，“亲传弟子印记消失……也就是说……我不是您的徒弟了?”
“嗯。”
看着玉凡点下头，千云川眼睛里的光彩顿时消失殆尽。
“不过，这也是好事儿……”千云川颤着嘴唇，极力掩饰自己绝望，看起来心情很不错的样子，笑了笑，“我不是您的徒弟了，那您处理这事情，就简单了。说不定，我们还会被大家认可呢。”
只是，以后您就会有新徒弟了，如果大家都不看好他们在一起的话，各派掌门就会逼着师傅收徒，她这个爱慕自己师傅的逆徒，就该被踹下诛仙台了。
凄凄惨惨戚戚……
“但愿如此。”此时，玉凡倒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师尊，门派出了个把内派消息传到外面的弟子终究不好，这样吧，师尊，您让我去查，我保证找到罪魁祸首！我这么大，跟在师尊身边这么久，一天到晚只会闯祸，也没为您做过什么……嘿嘿。”千云川打定主意。不是元若玲死，就是她自己死，最重要的是，元若玲心术不正，得了大道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最好是先发制人，让她没有机会再对付自己。
玉凡看出了小徒弟有点小心思，没问什么只是微笑着点点头，“好，对了，沁雪那丫头也去查了，你到时候直接找她便是。”……傻瓜，身为他玉凡的徒弟，你还需要做什么呢。
“嗯！知道了！”千云川像小鸡啄米似的直点头，“师尊，你最好了！”
玉凡抿唇不语。
……
“千云川，你又打什么坏主意呢……”云沁雪不满地轻哼。
“我能打什么坏主意啊！况且，我是那种人嘛！”千云川不服地挤了挤鼻子，一副凶巴巴的样子。
“嘁，没教养。”云沁雪快步超过她，“没了法力还这么嚣张的，也只有你千云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