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他敛住笑，“我只是在想，我当初是不是脑子被门挤了，居然能被你忽悠的领了证。”
“悔之晚矣啊！”
咔！的一声，姜甜手上的笔断成了两截。
调整好呼吸和情绪后，姜甜扯了个职业假笑，“后悔正好，我们明天再去领个离婚证就行了。”
“……”厉明决没说话，唇角挂着淡淡的笑，表情却看不出是喜是怒。
姜甜瞪他的目光，在长长的对视中渐渐怂下来。
说好的助理呢？
谁家助理敢这么看着老板。
正僵持着，厉问之夫妻敲门进来了。
姜甜立即从椅子上蹿起来，“大孙子、孙媳妇，你们有事？”
何新月笑，“小奶奶，今天正好有空，我想请你吃个饭。”
“我有好多事情想跟你说，但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行！好！可以！”姜甜满口答应。
这种时候就是鸿门宴她也得去，总比留在这儿等厉明决发疯好。
“你呢？”厉明决往厉问之抬了抬下巴。
“我有事要找小爷爷谈”厉问之道。
姜甜激动不已，这是要掐起来了吗？
之前她还想让厉明决赢。
现在她改变想法了，最好是两败俱伤。
小妖轻轻摇头，“真是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