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放学，冯玉娇就等在了姜甜学校门口。
“姐姐”姜甜主动上前打了招呼，“对不起！我哥给我找了新家教。”
“没关系”冯玉娇本来就志不在家教，“姐姐送你回家吧！”
她把手办递给姜甜。
姜甜胳膊缩到身后不接，“哥哥昨天骂我了，说不能随便要外人的东西，也不能随便跟外人走。”
“有人来接我了，我先走了。”
“甜甜”冯玉娇亲昵地拉过她的胳膊，“怎么说你也是姐姐看着长大的，你这么对姐姐，姐姐可就要伤心咯。”
“……”
“走吧！”趁姜甜还愣着，冯玉娇推着她上了自己的红色保时捷，“我带你去找你哥。”
姜甜本想拒绝，听到要去找厉明决，跟接她的司机说了声，就跟冯玉娇走了。
“我买了刚出炉的小蛋糕，送给你哥偿偿。”
姜甜没说话。
她突然意识到这个女人的可怕，把她拿捏得死死的，浑浑噩噩地就跟着走了。
太厉害了。
到了厉氏后姜甜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厉害。
进公司后，就跟领导夫人慰问下属似的，一人给了一份咖啡加蛋糕。
虽然没说请客的理由，也没说是跟厉明决是什么关系。
但谁都不是傻子，老板的妹妹亲自带过来，还请吃蛋糕，大家肯定会往厉明决女朋友上面猜。
更绝的是，别人问是不是厉明决女朋友时，她先娇羞一笑，然后才回答‘不是’。
这不是半推半就、进可攻退可守的变向默认吗？
姜甜有种被人当傻大老虎的窝囊感，冯玉娇就是那个狐狸。
从小到大，她还没受过这种窝囊气。
她气得直接把冯玉娇推出了厉明决办公室。
“甜甜，你这是干什么”冯玉娇咬着下唇，一副很受委屈的样子。
“这里不欢迎你，你赶紧走”姜甜不留情面道。
“我做错什么了吗？”她说：“我道歉，对不起，甜甜！”
“快滚！”
姜甜一点也不想再看到她，恶心！
“甜甜！”
姜甜看着桌上的蛋糕、咖啡，心里的气更盛了，恰巧冯玉娇还在外面演受欺负的白莲花。
气的她直接将蛋糕、咖啡丢到了冯玉娇身上。
“甜甜！”冯玉娇被咖啡泼了一身，“我做错什么了，你这么对我？”
“你做错什么心里不清楚吗？你个心机女。”
众人正看热闹，厉明决过来了。
看着满地狼藉，厉明决先上前检查姜甜，确认没事后，问，“怎么了？”
姜甜咬着下唇，搜肠刮肚半天不知该怎么说清楚，只好不讲理道：“我讨厌她，让她走，她非赖着不走。”
厉明决这才抽空看向冯玉娇，扭头吩咐助理给她准备干净衣服。
“那也不能泼人咖啡，礼仪都学到狗肚子里了。”
“道歉！”厉明决冷声道。
“我不！”姜甜道：“明明是她利用我……”
话没说完就被厉明决瞪了回去，“道歉！”
旁人对姜甜本就颇有微词，无论事情经过是什么样的，传出去都会说姜甜没有教养。
他宠大的人，决不能让人这么说。
姜甜被他严厉的语气惊着了，他是真生气了，可……她根本没做错什么，凭什么道歉。
“我不道歉！”
“算了！”冯玉娇道：“甜甜也不是故意的，别怪她了。”
瞧瞧。
这女朋友多深明大义啊！
“别在这儿装好人”姜甜道，“你这样的还想当我嫂子，只要有我在，你想都别想。”
“甜甜！”冯玉娇又急又恼，“厉明决，你妹妹怎么能这么说我呢？”
“姜甜！跟我怎么都可以，在外人面前不可以”厉明决瞪向她，“道歉！”
“不可能！”姜甜别过脸。
啪！的一声。
“哥！”姜甜捂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你居然为了别的女人打我？”
“没事吧！”冯玉娇装着上前关心，心里早就乐开花了。
为了她打最宠爱的妹妹，想想就觉得厉明决肯定是暗恋她。
“甜甜！”厉明决愣了，他也没想到这一巴掌就这么打下去了。
从小到大，他从未动过她一根手指。
还真是疯了。
“厉总！”助理敲门进来。
“说！”
“您要的手办拿到了。”
“放下吧！”
今天上班问了助理才知道，流川枫到底是谁。
小姑娘喜欢给她买几个也没什么。
只是现在……
唉！
公司里以厉明诚为首的守旧派实在太顽固，死守着厉氏固有的地盘不肯扩张，这样下去地盘只会越来越小，最后走向消亡。
消亡的路也许十年八年，也许只要三五年。
最近因为开发新科技项目，抽走了厉傲的项目资金，厉傲用各种方法在跟他杠，姜甜又这么一闹。
他头痛地按着太阳穴。
厉明决找的司机还真是敬业，姜甜一出公司大门他就迎了上来。
姜甜被打心里很不爽，本想出去逛逛散散心，可是这些年，她一心扑到怎么哄厉明决高兴上，根本没交什么朋友，这会儿一个都叫不出来。
到家时，厉傲正在客厅打电话，听起来好像是公司的事情，语气挺凶挺生气。
“厉明决怎么那么多事？跟他有什么关系，不用管他，出事我顶着……”
听到他提厉明决，姜甜停下来听了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