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长得正经，看着就不像偷烧纸钱的，不容易被盯上。”
快到公墓附近，肖笙还在给宫世恒洗脑。
宫世恒哭笑不得，“要是被抓了怎么办？”
肖笙：“那你就光荣了，我祖上三代都得知道你这个新女婿，为了给他们送钱，不畏艰险。”
宫世恒：“……”
“还是你去烧。”老太太在后座开口，说：“小宫这一身衣服多干净，要是沾了灰，怪可惜的。”
肖笙无语，“奶奶，我这身衣服也干净。”
老太太摆摆手，从镜子里多看了宫世恒两眼，“小宫一看就不适合看这种事。”
肖笙指了指自己，“我看着像？”
老太太：“挺像的。”
肖笙撇嘴。
宫世恒勾唇，看了她一眼，哄道：“好了，等会儿你帮我望风，我来烧。”
“这样才对嘛。”肖笙满意了。
后座，老太太看着他们的相处，满面笑容，嘴里嘀咕着：“你爸妈要是知道，也得放心了。”
肖笙扯了扯唇。
车开到陵园区，宫世恒带着人把东西提了进去，老太太负责分配安放。
肖笙在父母跟前站了站，只说了两句话，便去帮宫世恒望风。
管理员果然认识她，出来看了好几次。
宫世恒的卖相实在太好，端着一副笑容，是标准的世家公子的做派，就算提着元宝，也一副神圣模样。
肖笙下去跟管理员扯皮，朝他眨眨眼睛，让他快点烧。
宫世恒没做过这种事，却颇有大将之风，烧得时候还站起来，隔着远远地朝管理员点头。
“很好，以后这种事就交给你了。”
肖笙望完风，回头来拍拍他的肩膀。
宫世恒笑着说，“等到明年，管理员说不定就要连我也防着了。”
肖笙啧啧嘴，深感不易。
老太太叫了他们过墓前，最后说两句。
老人家规矩多，数着数让肖笙磕头，肖笙麻利地磕完，拍着膝盖起身。
她刚起身，就见宫世恒动作自然地跪下，一个不差地磕了三个头。
果然，他这头一磕完，老太太感动得泪流满面，直说肖笙找对人了云云，又对着肖笙爸妈的墓碑说了一箩筐的话，让他们放心。
“奶奶，你快起来吧，太阳大，你要是再中暑了，那才是叫人不放心呢。”
肖笙上前去，把老太太搀了起来。
“你这孩子，也不跟你爸妈多说两句。”
“她是担心您，逝者已逝，自然没有您重要。”宫世恒上来扶了一把。
他一开口，老太太就觉得都对，拍拍他的手，“是，天气确实热。”
肖笙嘴角抽抽。
果然，汤圆这外包装太好，哄谁都奏效。
时间还早，刚过正午。
宫夫人安排的是晚饭，订了一家老酒楼，就在肖家附近。
老太太听说是那家店，拉着肖笙说话，连连赞宫家人会办事，选的地方很合适，没挑什么大酒店。
宫世恒特地留了一整天，上午解决了祭祀的事，下午还留在肖家帮老太太整理了花园。
肖家附近都是老人，路过肖家门口，谁都要停下脚步多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