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你说谁撒野了？谁骑你头上撒野了？”左青青指着站在一旁的朱卉琴母女说道，“做生意发生争执是正常的，你也不能动手打人啊？看看子月的脸！都说打人不打脸，人家一个没结婚的小姑娘，你大庭广众的竟然打了人家的脸！你太过分了！你是不是该给人家道歉？”
“道歉？”余晚呵呵冷笑两声，“我打她脸了？你怎么不问问她骂了我什么？我一个没结婚的小姑娘，她骂我破鞋！请问，我不打她，还留着她继续骂我吗？”
左青青被噎住了。
刚才秦子月告状的时候可没说她骂得这么难听。
破鞋这两个字可是极其具有侮辱性的脏话，哪个女人被骂了这话，也都会气得爆炸的。
不管怎么说，她是被请来替她们出气的，肯定是要站在秦子月她们这一边的：“她年纪小不懂事，教育两句就是了，何必打脸呢？”
“教育？正是因为没人教育，所以我才动手的啊！这一次她就绝对记住了，下次再见了我，绝对就不会张口闭口骂脏话了！”余晚说道。
“你……”左青青发现余晚的嘴巴还真不是一般的利索，她只要有来言，对方就绝对有去语，而且肯定可以把她给堵得不知道说什么好。真的是让人十分憋气。
左青青停顿了那么几秒钟后说道：“行了，我也不跟你废话了！今天的事情不管怎么说，你也是打人了，还把朱婶子给气得不轻。她都这么大年纪了，也是长辈，你就跟她道声歉，让她消消火吧！”
“不好意思，我不能道歉，也不会道歉的！”余晚拒绝了，这件事本身就不是她的错，为什么要道歉？
这要求好没有道理！
“你看到了吧？她就是这么气我的！你看到了吧？”刚刚安静下来的朱卉琴又被气着了，拍着大腿哭闹了起来，“没天理啊，真是没天理！现在的年轻人就是这么对待长辈的！”
“真是太过分了！你妈是怎么教育你的？”左青青说话很难听地指责余晚。
“左青青你跟我骂我就骂我，不要上升高度，牵扯别人！”余晚皱眉提醒她。
“尊老爱幼你总会的吧？你把婶子气成这样子，就不应该去给她道个歉？她这么大年纪了，再气出个好歹来，你能够负得起这个责任吗？”左青青气愤地说道。
“尊老爱幼我会！但是为老不尊的人，不值得我尊重！”余晚微微一笑，随口就问了看热闹的人，“你们说是不是？”
有很多看热闹的人都看了半天热闹了，这里面的情况都清楚了。
大家都知道是朱卉琴在故意地找茬不讲理，结果，遇到了比她口齿伶俐的小丫头，被人家给收拾了。
“是！”
“差不多就算了！”
“这么大的年纪都闹腾了半天了，这劲头儿怎么就这么大呢？”
朱卉琴见人们都纷纷地指责她，这一张老脸更是没地方搁了，她干脆捂着脸，又哭了起来。
这时候，秦子阳骑着自行车赶到了，把车子往站外一停，整个人就冲了进来，刚好看见母亲哭得极其难过的样子，他心头一沉，急忙跑到了她的身旁。
“妈！你怎么了？”秦子阳焦急地问道。
“妈让人给欺负了！”朱卉琴满脸泪痕指着余晚，“就是她！她欺负我和你妹妹！她打了你妹，还骂我，还找人把我们的东西点都给扔到雨地里，我这是辛苦了整个晚上才蒸出来的东西啊……都还没有卖呢……这是赔钱要赔死的节奏啊！”
“真的？”秦子阳有些不信母亲的话，毕竟他对余晚是了解的。以前的余晚性子绵软，就算是被人给欺负了也不会反击。现在的余晚跟以前有所不同了，但是，也绝对不是会主动惹是生非的人。
“是真的！哥，你看看咱们家的东西……”秦子月看着那一堆被雨水和泥水泡得烂糟糟的东西，喉咙一梗，眼眶一热，泪水也掉了下来。
看着母亲和妹妹这幅狼狈样子，又这么伤心，秦子阳的心头颇不是个滋味。
“子阳，你还在傻愣着干什么？你看看婶子和子月都让人给欺负成什么样子了？你是家里的男人，不应该替她们讨回一个公道来吗？”左青青走过来，拐住了他的胳膊肘，将他给拉到了余晚的面前，迫使他给余晚面对面。
秦子阳的目光落在余晚的脸上，见她的神情很平静，脸上也丝毫没有什么愧疚的样子。
“余晚，刚才……那些话都是真的吗？”他问道。
“你想听我说什么？”余晚眉梢轻挑，凉凉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
“我想听你说实话。”
“实话？”余晚莞尔，凝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如果我说实话，你会信我吗？好，我可以告诉你，你妈和你妹妹还有你女朋友说的话不是真的，你要怎么处理？”
“那你打没打子月？”秦子阳盯着她问道。
“打了！”余晚毫不掩饰事实，“你可以去问问她，我为什么会打她？”
秦子阳扭头看向了秦子月。
“我……我就是骂了她……一句。”秦子月小声地咕哝。
“骂的什么？”
“骂的……破……破鞋！狐……狐狸精……勾……勾引男人……”秦子月战战兢兢地全说了。
秦子阳深深地倒抽了一口冷气，眉头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
“这话该打吗？”余晚问他。
“该！打得好！”秦子阳咬牙点头。
“至于我和你妈之间的争执更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