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万籁俱寂,只有长江水的涛声,汹涌澎湃,如同千军万马,声震屋宇又连绵不绝。方斌到底年轻,与玉儿赤身相拥,酣畅淋漓地又疯狂了一回,就趴在玉儿光滑酥香的胸脯上睡着了,发出轻微的鼾声。玉儿也许是认床,也许是兴奋,却丝毫没有睡意。怀抱着自己心爱的男人,头抵在他的脸颊边,手指轻轻地抚摸他厚实又丝绸样光滑的背脊,脸上漾起幸福满足的微笑。其实女人要栓住男人也不难,一要管好男人的胃,二要侍候男人睡!大体上来讲,男人愿意和女人结婚,开始都是喜欢这个女人的。如果女人聪明而且不懒散,能够做得一手好饭菜,男人是愿意回家吃饭的;如果女人心思细腻,能够时时修饰打扮自己,展现在男人面前的,常常是一个妩媚娇柔的妻子,优雅温馨又芳香满怀,让男人贪恋自己的身体,愿意夜夜相拥而眠,那哪个男人还会愿意冒险去搞婚外情?呵呵,玉儿嘻嘻地笑,伸手轻轻拍下自己的脸:好不害臊!
“啊—嘿----”第二天日上三杆,方斌才伸了个懒腰,从睡梦中醒转来。
“醒了啊?”玉儿正坐在桌子前对镜梳妆,穿着短袖绸衫的玉臂裸露在外,浑身散发出幽雅的淡香,高耸的胸脯让人馋涎欲滴。
“老婆,你过来!”果然,方斌涎皮赖脸地伸出手,坏坏地笑。玉儿脸一红,走到床边,却见薄薄的床单被高高顶起。
“你快去上厕所,看你胀的!”玉儿脸热心跳,羞羞答答地说。
“好嘞!等我啊?”方斌双手搂过玉儿,在她脸颊边亲了又亲,掀开床单。赤裸着身体跳下床,飞快地跑到厕所里,心急火燎地洗脸刷牙。又赶紧跑回到床边,玉儿已经tuō_guāng了自己。蜷缩在床上,看到方斌,笑靥如花地张开双臂,相拥入怀。。。。。。
“你怎么总是喂不饱啊?”风收雨歇,玉儿捻着方斌的胸肌,幸福又娇憨地说。
“嘿嘿!”方斌坏坏地笑,拧着玉儿的屁股。笑嘻嘻地说:“你没听说啊?二十岁的男人是侦察机,三十岁的男人战斗机,四十岁的男人轰炸机,五十岁的男人直升飞机。六十岁的男人滑翔机,七十岁的男人手扶托垃机,八十岁的男人欠费停机。我正是侦察机到战斗机的年龄,就象是吃饭,一天可以吃几餐啊?”说完把头扎在玉儿的shuāng_rǔ间。深深地嗅着她身上洋溢的淡香。
“小方,小黄,你们起床了啊?”走到楼下,周大姐看到黄玉蓉,暧昧地笑。“吃饭吧?早饿了吧?”
“还好呢!”玉儿脸一红,看一眼方斌,却见他神态自若,心里一横:管他呢!萍水相逢,谁认识谁啊?遂满面春风地说:“谢谢周大姐,我们的衣服干了么?”
“你放心!都给你们弄好了,吃了饭你们就可以出发,一点不耽误。”周大姐嘻嘻地笑,端上了稀饭早点,又拿来了洗好熨过的衣服,还有几根青翠欲滴的大黄瓜,笑容可掬地说:“小黄,个是我们自己种的黄瓜,路上口渴,放心吃,又脆又甜,比喝水还好。”
“谢谢!谢谢你啊!”黄玉蓉真诚地说,没有想到这个纯朴的周大姐,还会这样细心善良。
“没事!几根黄瓜,自己产的,也不值钱。”周大姐腼腆地笑:“以后有空,再来玩啊?”两个人连忙答应,心里想着有机会还真想再来看看。
“老婆,从黄(hs)石到合(hf)肥,有多远啊?”方斌一边开车,一边笑嘻嘻地问。
“大约四百公里吧?”玉儿对一路的行程,都大致做了调查,“我们不急,今天的任务只是到达合(hf)肥,晚上在那里住,明天再玩一天。”
“好嘞!”方斌呵呵地笑:“那你给我唱支歌听听?省得我打瞌睡。”
“嘻嘻,你有现成的磁带不听,要听我瞎唱啊?”玉儿媚媚地笑:“你想听哪支歌啊?我唱《女人花》,好不好?”
“行!你唱什么我都喜欢听。”方斌嘻嘻地笑:“自己心爱的女人唱,比哪个歌星都好听。”
“哄我呢!”玉儿满面幸福地笑,开口轻轻唱:
我有花一朵种在我心中含苞待放意幽幽
朝朝与暮暮我切切的等候有心的人来入梦
女人花摇曳在红尘中
女人花随风轻轻摆动
只盼望有一双温柔手
能抚慰我内心的寂寞
我有花一朵花香满枝头谁来真心寻芳丛
花开不多时啊堪折直须折
女人如花花似梦
我有花一朵长在我心中真情真爱无人懂
遍地野草已占满山坡孤芳自赏最心痛
女人花摇曳在红尘中女人花随风轻轻摆动
只盼望有一双温柔手能抚慰我内心的寂寞
女人花摇曳在红尘中女人花随风轻轻摆动
若是你闻过了花香浓别问我花儿是为谁红
爱过知情重醉过知酒浓花开花谢终是空
缘份不停留像春风来又走女人如花花似梦
玉儿的歌声,凄婉悲切,极似梅艳芳,方斌感觉心里一暗,随即笑嘻嘻地说:“我说老婆,你以后别唱这样凄婉的歌,那会把人的心情都弄低沉的,歌如其人,我看梅艳芳,心情极度郁闷,歌声压抑,应当后世难料!以后,你还是多喝欢快明媚的歌吧?”
“呵呵,你这是什么逻辑?”玉儿嘻嘻地笑,破天荒地分辨道:“歌是人家写的,和唱歌的人有什么相干?”那幅认真的神情,好象是在替梅艳芳开脱。
“呵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