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法比教授已经没了困意,他感受着家里温馨的一切,轻轻把手臂从妻子的脖子下面抽出来,穿衣起床。
带着一丝雾霭的晨曦,透过窗台月季花瓣上的露珠弥漫进整个房子,又是一个美妙的清晨,院子里面传来了,起早找虫吃的小鸟叽叽喳喳声。
教授又看了一眼沉睡的妻子,伏下头去吻了吻她的额头。
今天是周末,他不必叫醒她。
那么我做点什么呢?教授呆呆地想。
法比教授先去浴室洗了一个澡,然后穿上衣服来到厨房。
他要为妻子做早餐,他已经很久没为肯特卡维斯做早餐了。想到这,他感觉到有一丝微微的愧疚。
不多时便弄好了,教授做了两份吐司蒜肠煎蛋早餐,留了一份在餐桌上,另一份他用便当盒装了起来,准备在路上吃。
这是他一贯的习惯,他最不愿意在早餐上浪费太多的时间。
因为此时此刻,教授已经听到门外的汽车喇叭声,他的助手已经准时来接他了。
开罗是一个国际化大都市,若是人们想顺利的穿城而过,就一定要避开每天交通的早高峰时段,所以只能出发的早一些。
临走时,教授再次返回卧室里,俯下身吻了吻熟睡的妻子,然后轻轻带好卧室房门,走出了院子。
车子停在路边的一片棕榈树荫下面,教授伸手整理了一下领带,便拿着公文包和便当盒,钻进了政府为他配的黑色梅赛德斯奔驰。
小伙子西斯是他的得意门生,也是司机兼助手,是一个标准的学术派加行动派青年。
看见教授上车坐稳了,西斯对着后视镜微微一笑,问候到:“先生,早上好。”然后放开离合一脚油门,汽车朝着吉萨方向风驰电掣而去。
就在教授在奔驰车里面吃早餐的时候,肯特卡维斯还在梦中徜徉。
在餐桌上的早餐盘子下面,压着一张法比教授的字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