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兽女子依旧气喘吁吁,忍着难受。
苏墨情况更是不好,血把被褥都染透了。
我赶紧顺着黑脚印走。
那黑脚印一路到了大门口。
等我再出去,正好看到前面村的一个老头,他推着车,车轱辘似乎压到什么,怎么都推不动。
我仔细一看,轱辘上有黑气。
并且轱辘上有一点点往上爬的黑斑块。
我赶紧过去,双手按在老头的车上。
“大伯,这么晚的天,您怎么还在这?”
那黑色的东西瞬间从车轱辘上消失。
老头一推,惊呼一声。
“神了白姑娘,推动了!刚才我到这不知怎的,就过不去,想着叫你,又看你家关门了,不太好意思……”
他说他是刚从夜市回来,卖了点家里种的东西。
我看向那个黑影,现在看不出是什么来。
却又不敢跟去,因为我这一屋子的人,现在战斗力只有方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