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杨清怡赶到酒吧的时候,陈长平三人已经来到了办公室内。
一进门,杨清怡就瞪着陈长平质问道:“你这家伙,信不信我把你关起来,控告你知情不报?”
来的路上,杨清怡也想明白了,上次的事情就透露着一股蹊跷。
如果真是张强主诊,治好了那些病人。那去市局配合调查的时候,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除了说是中了蛊之外,就再也没有说出有价值的线索。
杨清怡也算是了解张强的为人,如果说做心脏手术,或许有一手,但如若说是解蛊,那还真够呛的。
但上次杨清怡并不是主要负责人,她也只是从旁协助查案。
加上张强说是中蛊,这消息传出去,恐怕会造成极大的轰动,也会让民众产生一股恐慌情绪。
上面有意把案情压了下来,没有确凿证据,杨清怡也不敢深究下去。
现在仔细推敲,如果说是陈长平治好的,确实说的过去。
然而,杨清怡却对陈长平这种做法极其不满,如果早提供有用的线索,或许捉拿到凶手了。
“是医院不让我说的啊。”陈长平直接把责任推给了医院去。
这意思是,你想找麻烦,找医院去。
“哼!我看你越来越怂了。”杨清怡对陈长平愈加不满。
“大姐,你背后有你老子撑腰,我可没有啊。”
“行了,少扯这些,你告诉我具体的情况。”
“市局还让查这案吗?”陈长平问道。
“肯定要查,但不能把动静闹的太大,如果真是蛊师,就算抓到了他,也不能公之于众。”杨清怡应道。
“敌人到底长什么样,姓甚名谁,我不清楚。但我知道他是一个下蛊和使毒的高手,如果在上次中毒的病人职工食堂没什么线索的话,那就从酒吧这里查起。”
陈长平建议道:“还有一个线索,姚姐,到底是谁想要你的酒吧?”
“道上的标哥。”姚婉玲道。
“那就从酒吧监控和标哥查起,监视他们,必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陈长平正色道:“凶手穿着黑色的连衣帽。”
“怎么扯到酒吧?”杨清怡皱眉道。
“因为凶手估计就是受雇于这个标哥,标哥想要这个酒吧,就派凶手打伤了蒋海。”
“我明白了。”杨清怡点头:“玲姨,把那凶手出现在这里的时间说一下,我要查附近的监控。”
“六天前,晚上九点半左右。”
“好。”杨清怡马上就准备工作了。
“等等。”陈长平喊住了杨清怡,语气凝重的提醒道:“记住了,这凶手极其狡猾和狠毒,如果查到落脚点,你千万别轻举妄动,事先要通知我。”
“我就不信那他的蛊虫比我的枪子还快。”
杨清怡不以为然,转身就走了。
陈长平想喊,杨清怡丝毫不听劝告,他只能叹了口气,祈祷杨清怡别乱来。
“你这外甥女的脾气,可没有你好啊。”陈长平打趣道。
“她从小就这样,没办法,越说她越背着来。”姚婉玲摊开双手,“对了,你今天怎么突然有空来酒吧?”
“我从市人民第一医院离职了,在附近逛一逛,看看哪儿有门面出租,也看看哪里有能直接入住的房子卖,逛累了就进来坐坐。”
“你离职了?打算自己开诊所?”
“嗯。”
“也不错,以你的医术,自己开诊所的话,比在医院肯定要赚的多。”姚婉玲笑道。
“主要是自由一些。”
“我在附近也认识不少人,帮你问问。”
“多谢姚姐。”
“跟我还客气什么?”
“那我先回去了,如果那蛊师再次过来,马上打电话给我,你们先忍着。”陈长平提醒道。
“知道了。”姚婉玲点头。
……
“陈主任,您的离职申请,院长那边没有通过。”
上午,陈长平正在房屋中介看房子的时候,医院人事部的工作人员打了电话过来。
陈长平听到这话,顿时来气了:“如果我非要走呢?”
“是这样的,院长并不是不答应您离职,是想另外找您谈谈。”
“我跟他没什么谈的,如果不签字,那就记旷工。”陈长平挂掉了电话。
旷工多了,那就算自动离职。
只是,在陈长平回到宿舍的时候,柳政干居然在家里,桌子上放了不少的礼品。
这肯定是柳政干拿来的。
很明显,柳政干是想从陈母这里想办法,想让陈长平尽量留下来。
陈长平脸色更难看,他放下从超市买来的菜,“妈,我买了只猪脚,您拿去炖了吧。”
“那你们聊。”陈母提着猪脚进厨房去了。
陈长平压低口气:“柳院长,我都还没跟我母亲提离职的事情,你这样做不仅不能让我留下,反而让人更加生厌。”
“我没跟你母亲提你的事情,就只是听说你母亲身体不太好,就带点补品过来看看她。”柳院长解释道。
“真的?”
“不信的话,你可以问你母亲。”
陈长平脸色这才好看一点,但也仅仅只是好看一点,他依然摇头:“带着你的礼品回去吧,我是不会再留在医院的。”
“陈大夫,我知道你不想继续留在医院,夹在我跟吴经文的中间,有时候我都厌倦了这种争斗。”
柳政干感慨道:“只是,有时候躲避也不是办法,只会让人觉得你更好欺负,那就只有去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