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怎么样?”
江州市,第二人民医院特殊病房外面,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带着一群黑衣保镖,急匆匆的赶来。
“标哥刚脱离危险,但头部受到重创,鼻梁骨断了,牙齿被打的七零八落,脸上缝了十多针,以后要毁容了。”
标哥一个亲信小弟解释道。
“不是说蒋海已经重伤,夜玫瑰酒吧没高手了吗?标哥带了这么多人去,还被伤成这样?你们是吃干饭的啊?”那中年男子怒了。
“金少,对方还有一个高手,实力比蒋海更强,我们根本就近不了他的身,刚一接触,就被他手里的针扎到,让我们全部都麻痹。”
“用针的高手?在江州市没听说过有这么一号人物啊。”金公子皱了皱眉,“知道是什么来头吗?”
“不清楚,反正很年轻,二十岁出头。”
“才二十岁出头,这是从哪儿突然冒出来的?江州市大家族里面,可没有这么年轻的后辈。”金公子脸色更难看了。
“要去找他,给标哥报仇吗?”
“不行。”金公子一口否定,“我们这边虽然人多,高手却没几个。要是想用人海战术,闹出大动静可不行。”
这阵子去打通关系,让上面谁都不帮,上面虽然答应了。但也警告了他们这边,不能闹出太大的动静,特别是打群架。
这年头网络发达,可不比以前,几百号人火拼的事情不能再发生了。
现在只要出现这事,根本就瞒不住,不出一个小时,全国都知道了。
省里彻查下来,市里很多人大佬都要遭殃的。
金公子可不傻,闹出大动静,市里的大佬第一个就会拿他们这些人开刀,绝不纵容。
“那怎么办?”那小弟问道。
金公子没回答,只是轻轻推开病房大门,没有走进去,就在门外看了一眼。
此时的标哥,躺在病床上,整个脑袋都缠上了纱布,连眼睛都是如此。
不仅不能视物,更不能说话。
金公子也懒得进去,免得标哥一激动,把刚缝合的伤口崩开,又是一堆麻烦事情。
敌人下手可真够狠的,比道上的人还要狠辣。
“你们派人照顾好标哥,其他人马上去查那家伙的下落,给我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都查清楚。”
关上门后的金公子,脸上乌云密布,眼眸内尽是杀意:“敢这样打我们的人,这仇必须要报。”
“是!”
……
“表姐,常氏医馆到了。”
常氏医馆总馆的对面,一辆法拉利跑车停在路边。
杨圣从驾驶座下来,赶紧跑到对面去开车。
一个带着墨镜的高挑美女下了车子,打量了一下四周,最终把视线停在了医馆对面的长平诊所那边。
“表姐,我在常氏医馆也认识一些人,如果表姐想看诊,我马上让他们安排最好的大夫。”杨圣拿出手机。
“不必了。”美女摇了摇头,她没有走向常氏医馆总部大门,而是朝着对面的长平诊所走去。
杨圣扫了一眼自己表姐走过去的方向。
长平诊所?
杨圣一愣,什么时候这里多了个诊所出来跟常氏医馆抢生意?
他上次来都没有这个长平诊所的。
该不会是陈长平那家伙开的吧?但也不应该啊,陈长平在医院工作,怎么会跑到这里来开个小小的诊所?
怀着疑惑的心思,杨圣追了上去。
此时,诊所大门是开着的,但并没有什么病人。
这是因为前天那个蛊师出现后,陈长平突然关了诊所的大门。
但是,今天上午,有人打了电话给陈长平,听说陈长平医术了得,自己也没什么钱,就大老远的跑过来想看病。
却不料陈长平居然关门了。
陈长平忘记在诊所门口贴通告,就亲自跑了过来,准备把这病人治疗后,就贴上不再免费看诊的通知,免得还有人在这里久久的等着。
其实,早上八九点的时候,诊所门口还是有其他病人等待。
但诊所迟迟没有开门,很多病人都走了,现在只剩下几个不肯放弃的病人。
这样的话,自然就显得冷清了不少。
当杨圣和他的美女表姐走进去的时候,陈长平正在给病人把脉看诊。
看到真是陈长平,杨圣顿时嘲讽起来:“还真是你,怎么混到这地步了?”
陈长平皱了皱眉,连旁边的美女也是皱眉,大夫看诊的时候,很忌讳别人突然打扰。
好在,陈长平已经把完脉,确诊了,他起身道:“是类风湿膝关节炎,你把裤脚撸起来,我给你扎针。”
之前陈长平只看诊,不治疗。
今天他就破例了,这病人等的挺辛苦的,算是补偿。
“哟!你把学校学的心脏外科都抛弃了,居然学会用银针了?”
杨圣看到陈长平拿着银针消毒,他笑的更欢乐了,还不忘提醒那位病人:“这位大爷,这医生我认识,我们在同一个医科大学读书,他学的是心脏外科,我学的是五官科。”
“陈长平肯定是在医院犯了错,就想着用中医骗钱,他可从来没学过中医,你要是让他治疗,不仅治不好,还会害了你,你最好考虑清楚了。”
“陈大夫学没学过中医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的是,陈大夫没有收我一分钱,何来骗我的钱?”那大爷反问道。
“没……没收钱?”杨圣被这一句话,瞬间堵死。
都是免费的,何来骗钱一说?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