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秦丽听到姜海峰对他的称呼，却是一愣，疑道：“小领导？什么小领导？你们……”
“哦，对了，这事儿不能说是吧？我酒后失言了，对不起，小领导……呃不，常欢，常兄弟。小丽啊，我刚刚啥都没说，你当啥都没听见哈！”
姜海峰虽然大醉，但也知道泄露国家机密的严重性，一听到秦丽的问话，当即一身醉意都被吓醒了一半，惨白着面颊，一个劲儿摇头，矢口否认。秦丽不解，常欢看了他们一眼，却是哂笑着摇摇头道：“嗨，老姜，你别太紧张了，小丽她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你也不用瞒她了。还有小丽，姜局长是我在东江的联络人和接头人，我的事他也早就知道了。而且很多行动，老姜都在配合我。他叫我一声小领导，是他对我的敬称，你别大惊小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