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和殿书房窗户口上,摆一个瓷瓶,放一只花,若第二日花不在,你便唤夏玄月。”
然后他就不说话了,等了半响也没个下文,若不是感觉他还在,她都以为他走了。
“为何?”
她没忍住,不过还是没有转身,明显感觉到某人投射在她身上的炙热目光,肯定笑了。
他说,“日后你自然会知道。”
佛曰,不可说。
感觉到视线不见,随后她转身,只有纱帐微微飘动,人消失了。
这下,她更睡不着了,凌慬这个变态,每次说话总是说一半也就算了,好不容易到了宫里,第一天他就给自己带个不定时炸弹,卑鄙无耻。
第二天,傅湘君的眼睛都是肿的,一夜无眠,太阳升起的时候,才好不容易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