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天大地大,工作最重要,面子还能值几个钱?
我小心的问道:“那唐总,既然公司管吃住,我现在就能不能搬进来。”
我总不能在黎宏彦家住一辈子吧,而且,有时候总有不方便的时候,还挺尴尬的,所以为了我好,你好,大叫好的原则,我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搬出来了。
唐默清冷的声音隔着话筒传过来:“这么急?”
我忙不迭的点头,想起隔着电话唐默也看不到我点头的样子,随即连忙说道:“嗯嗯,是有点急。”
唐默轻声说道:“南山路,68号,你过去就行了。”
挂了唐默的电话,我感觉到太阳晒着人也没有那么毒辣了,路旁的花儿开的也是那么可爱,满大街都是帅哥美女。
我高兴的恨不得满大街乱跳,真不容易啊,我竟然还能找见工作,而且还包住。怪不得早上我走的时候,喜鹊一直在我耳旁叫唤。
一路上往家里赶的时候,我心情愉悦的一直哼着曲儿,开门的时候,我的声音戛然而止,我目瞪口呆的看着黎宏彦坐在沙发上拿着报纸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干笑了几声,僵硬着面孔:“嘿,原来你在家啊,我还以为你不在呢!”
黎宏彦抖了下报纸,打趣道:“你这曲儿哼的不错啊?”顿了一下,又说道:“真是能把死人唱活,活人唱死。”
我得意的表情立马奔溃了,恼羞成怒:“黎宏彦,你才唱的难听呢。”
我坐在沙发上气鼓鼓的不说话,黎宏彦看了几分钟的报纸,觉得看不下去,就起身拿报纸戳我。
我扭过头不理,黎宏彦给我端过来一杯水,我这才“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正好,此时我口渴了,一口气把一杯水全都喝了,喝完之后,我高兴的跟黎宏彦说:“哎!你知道吗,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说着还做出一副你猜的表情
。
黎宏彦想也没想的说道:“你该不会是找见工作了吧!”
我得意的表情立马扭曲了,黎宏彦真是太聪明了吧,一点都不好玩。
黎宏彦看着我的表情,臭屁的说道:“我就知道你找到工作了,就你那脸上什么都写着。”
我狐疑的摸了摸脸,真能看出来?
黎宏彦大笑了两声,没有再说别的,就简单的说了一声恭喜。
我喜滋滋的开始收拾行李,黎宏彦奇怪的问我:“怎么,要搬出去?”
我笑的见牙不见眼:“对啊,公司给管住的。”
黎宏彦点点头,表情难得的正经了一回:“房间我还给你留着,到时候,不方便的话,就过来住。”
我眼泪汪汪的点点头。
收拾完行李,黎宏彦就开车送我过去,美名其曰帮我考察考察环境。
还别说,这宿舍环境还是可以的,真不愧是本市有名的大公司,对员工的待遇还不错。
当天晚上,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我就住了进去。
第二天,天还蒙蒙亮的时候,我就起床了,虽然说宿舍离公司挺近的,但我这不是第一天上班吗,(上一次的不算,它已经被我深深的封印在了脑海。)毕竟要给同事们留下好印象,我捯饬捯饬自己,满面春光的就去公司上班了。
我忐忑的走进公司,生怕被人给认出来,可显然我是高估了自己,谁会闲着没事干,去记一个刚上了一天班就被老板给辞了的人。
我看没人注意我,把高高挂起的心给放下来,熟练的去人事部报道。
人事部经理已经不是那个面试我的老头了,一想到老头被我牵连丢了工作,顿时没有了刚才的兴奋感。
这次没有经过培训,直接就让我上岗了,所以也没有见过我认识的那几个同事。
我被安排到了一个新岗位,恰好是我熟悉的工作流程,我很快就上手了。
时间就在忙碌中度过去了,我感觉到特别充实。
下班的时候,张雨给我打电话过来,说是约我去酒吧喝酒。
我已经好久没跟张雨见面了,每次打电话都不通,不知道叔叔那件事怎么样了,还有我找到工作的事儿,迫不及待的想跟张雨分享。
我远远的看见张雨在吧台上向我招手,费劲的穿过拥挤的人群,终于挪到了张雨的身边,乍一看过去,我险些没有认出张雨。
昔日那素面朝天,扎着马尾的女孩子不见了,现在的张雨画着大浓妆,烫着亚麻色的大、波浪,穿着露背的小红裙,说不出的妩媚,妖娆。
张雨看着我发呆的样子,喝了一小口酒笑着说:“怎么认不出来了,比以前怎样?”
我摇摇头,又点点头连忙说道:“变得比以前性感了。”
张雨笑了笑,没说话,只是轻摇着玻璃杯中的红色酒水。
我不知道张雨最后在老家到底发生了什么,竟然变化如此之大,就感觉好像里里外外换了一个人一样。
我不敢问,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无措的陪着张雨一直喝酒。
耳边震天的音乐声喧嚣着,好多的青年来回随音乐摆动着身体。
但我感觉,这一切都离我们好远,像隔着一层空间似得。
张雨打了一个酒嗝。醉眼迷离的说道:“小沫,你知道我是做的吗?”
我疑惑的摇头。
张雨笑着特别疯狂,阴森森的说道:“我找了个有艾滋病的人,跟她发生关系。”
我顿时毛骨悚然,僵硬的喝了好几杯酒来压压惊。
那天晚上,我不知道我们到底喝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