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楚嗜阴沉着脸说:“不许去。”
不会吧,我多少还是有点儿惊讶,他都去了,还有了另外的女伴儿,我又没有说什么,凭什么就不要我去?
男女平等这都提倡多少年了,可到了我们这儿,怎么就剩下,他行,我不行了。
看来,男人都是自私的动物,他在外边怎么交际,怎么和女人打情骂俏都可以,也能做到对其她女人置之不理,可换做是他的老婆,或者是未来的老婆,那就万万不可以了。
但既然答应了谢丽华,我是想尽办法也要做到的。
看来,我到了说些什么的时候了。
我当下撇着嘴,一副委屈的样子说:“楚嗜,你现在就跟伯父打电话,咱们都不去,就像你不能看到我成为其他男人的女伴儿一样,我一想起你的胳膊要被薛晓娟挽着,你们说不定还会有窃窃私语的时候,我就难受,特别的难受。”
说完,我小女人一般地撒娇望着萧楚嗜。
我知道,女人的委屈和撒娇,在男人那里是最大的杀手锏,萧楚嗜也不例外。
萧楚嗜皱紧眉头,想了想,又想了想,总算是挂着一层层的冰渣答应下来,好闲,我稍稍放松了一下。
可随后,他的一句话却让我哭笑不得。
“要去就穿上次买的t恤,价钱也可以,不会丢面子。”萧楚嗜又说。
“同天买的粉色长裙价格更好。”我恨恨地补充。
穿t恤参加商界大会,全国都不会再找出第二个人了吧,就算是刚毕业的大学生,经济拮据也会想方设法地借衣服的,何况姐我好歹混了几年社-会,我不能有幼稚到幼稚园吧。
萧楚嗜,看来,你满脑子的细胞都变成陈年老醋了。
真是按下葫芦浮起瓢,找了这么个爱吃醋,还霸道的老公,以后,我可有罪受了,不行,我不能养成他这个习惯,我关凌凌不是寄托给谁的物件,我是独立的人。
这天,不管萧楚嗜怎么折磨我,我就是不吐口改变想法,最后,我穿着那件粉色长裙,和像被我拖着出去,一脸不情愿的萧楚嗜一起出了家门。
可家门倒是出了,这一路上,萧楚嗜一会儿埋怨设计师领口太大,一会儿又埋怨女服务员什么眼光,说我穿上好看,他一点儿都看不出来哪点儿好看。
我掏掏耳朵,只替那名女服务员可惜,她的那声‘哥’看来是白叫了。
好在很快就到了腾飞大厦举办商界大会的大厅,萧楚嗜也不便再继续发难了,我推门就要进去。
“站住!”萧楚嗜却忽然再说。
我当即站住,却不知道哪里又惹到他了。
“关凌凌,你给我听好了,第一、不准主动看谢姐的老公;第二、不准私自留电话;第三、不准把整个胳膊都挽上。”
我无语了,再忽然,胳膊被一个紧拽,我和萧楚嗜前后脚地进去了。
大厅内亮如白昼,吊顶处一盏盏精美耀眼的灯饰,发出一束束温馨的光,吊顶下,地板之上,站着一个又一个的青年才俊,都从内到外地散发着精明的气质,而他们的旁边,又都站着或浓眉,或淡妆,但都高挑个子,身材极好,脸蛋极佳的女子。
会议还没有开始,大厅一角,一个长发披肩的女孩子坐在钢琴旁边,玉手轻落,音乐就犹如潺潺流动的小溪水,蔓延到了屋内的个个角落。
自从成为萧楚嗜的女朋友之后,沾他的光,我也去过一两次那时还以为不错的地方,可跟这儿比起来,那简直是不能比的节奏啊。
我承认,这一刻我被震撼到了,怪不得萧振海说,要萧楚嗜出来锻炼锻炼的,能在这种场合出现的人,都不甚简单啊。
我特意要了一杯冰爽的草莓汁,然后找到18号桌,坐了下来,这是我和谢丽华商量好的,和她老公接头的暗号。
18号桌子上,拿草莓汁的女人,就是他老公今晚要找的女伴儿。
有点儿侦探片的味道,我感到一切既新鲜又刺激,这种心理最终化作了行动,我非常享受地喝了一口又一口的草莓汁。
我喝着看着,看着再喝着,忽然,一个声音传来,我吓了一跳。
“草莓汁喝多了会拉肚,还是喝白开水好。”萧楚嗜忽然凑过来,醋味儿十足地说。
我赶紧在他身后看了看,当没有看到薛晓娟时,我才舒了一口气,然后我对消除时说:“赶紧走,要是让薛晓娟看到,她要是再在伯父那儿说些什么,那我们岂不是前功尽弃了。”
可萧楚嗜却被定到那儿了一样,怎么说他都不抬屁股,眼看着我有些急了,他才慢悠悠地说:“薛晓娟去买伺候大姨妈的东西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我不相信地睁大眼睛,薛晓娟连这都说了,看来,她还真把萧楚嗜当做老公了,可他是我的未来老公好不好。
“看来你们发展神速,才不过一会儿功夫,就知道她大姨妈的时间了,绝配啊。”我强忍住没有发火儿,我伸出一只大拇指晃了晃。
萧楚嗜的脸色“唰”地就能拧出水来了,他瞪视着我,好像又要上来捏我下巴的节奏,我也毫不示弱地回瞪着他,也咬牙切齿的。
我们两个人就那样互相隐忍着,发泄着,都恨不得吃了对方,忽然,萧楚嗜却主动败下阵来,他弹弹一点儿土都没有的崭新的裤子,说:“吃醋了,很好,就喜欢看你这个样子。”
我当下反应过来,我狠狠地再瞪了一眼萧楚嗜,然后就把眼光放到了门口,时间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