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晏飞没告诉你?”叶眉反问了一句才想起晏飞并非那种论人是非的长舌妇,现下疼痛了才知道贸然为个不知道在哪的人生孩子有多痛苦,忍不住怒上心头,“谁知道那天杀的在哪?他吃干抹净拍拍屁股倒是走了,留给我这么个宝贝疙瘩。早知道生孩子这么痛,那时候就该一碗堕胎药下去一了百了!穿越,穿个毛线,别人都能穿个公主小姐的,为嘛到我这了就是个莫名其妙是个未婚先孕的傻妞……呜呜呜……”
身体的疼痛、心灵的孤独,叶眉的防卫终于彻底被击溃,抱着肚子放肆哭了起来。
展云飏顿时僵立当场,还维持着躬身弯腰一只手放在叶眉脸颊旁的姿势,指尖是叶眉汗水杂着泪水打湿的苍白脸颊,心里泛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纠结情绪,好似……好似叶眉说的那个人就是他似的!
摇了摇头,展云飏努力挥去心头的愧疚感,心思飞到曾经看过的一本古籍上,“忝城有一女,性贞恭,一日险死还生后性情大变、聪慧异常,休夫而出,兴水利、生农事,游历天下……,其三十寿终时曾对人言‘吾乃异世穿越而来,今番十载,当穿越而去,此生无憾耳!’”
半年前,展云飏曾经听叶眉自言自语了一番莫名其妙的话语,当时忙于公事尚未生出探究之心;现在再次听叶眉哭泣此事,结合古籍记载,展云飏只觉心头巨震,下意识伸手捂住了叶眉口唇,回头往炕头上官珏看去,见上官珏依旧一副木头娃娃状稍微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