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一遍,这个世界上没有鬼!张昆西脑袋上的伤口是某种食腐性动物造成的,这种动物会飞所以我们没能看见它,而且它喜食人血,所以张昆西伤口上的血迹全没了,它很可能是被我们当中的某个人带进来的。”
我打量着在场诸人背着的包,这次寻宝,每个人都带着一些必须的器械还有食物和水,那怪物很可能就是这么被带进来的。
孙图阴沉着脸走到张昆西尸体边查看着伤口。
谢婷婷瞪着水汪汪地眼,小嘴微张想反驳又有些怕我。
“那是谁杀的张昆西?蜘蛛去哪里了?他是不是被怪物拖走了。”刘云脸色腊白的说,每吐露一个字,这个少妇便抖的厉害一分。
“你们两个女人不要胡说八道扰乱人心!那动物体积绝对不会很大,所以它拖不动一个成年人的。”我顿了顿继续说:“那边还有一条线索,我过去查一查,你们先在这等其他人过来,大家聚在一起商量一下事情该怎么办。”
说完我便迈向蜘蛛血迹消失的房间。事实上最关键的是张昆西的死,为什么凶手在我们还没找到宝藏时就向他动手了?张昆西可能是我们中间唯一懂得机关和八卦知识的人,杀了他很可能是想使得所有人都找不到宝藏或者走不出迷宫,否则没必要向他第一个动手。
再次到了这件房内,我仍旧趴在地上寻找着他可能留下的痕迹。还别说这次真的有所斩获,我发现了地上的半个很浅的鞋印,如果不是趴着的角度是很难注视到它,这鞋印也只存在接近房间中央的泥土地上,所有迷宫的地面都是没有铺着地砖的泥土地,但土质比较坚硬是不容易留下脚印的。他肯定用力踩踏了这块土地。
我走到那脚印处,学着用力跺脚。
结果地面上的土地突然向下猛地凹下下去,我肥胖的身体跟着跌落了地缝之中,大概有三米多的高度,我重重地摔在了坚硬的地上。
这迷宫居然还有地下层,再抬头那地面又重新合好,索性我屁股上肉毕竟多,虽然在高空摔下也没什么大的损伤。只是屁股上有些火辣辣的疼。
地底很暗,索性我手上的探照灯并没有丢失,借着光亮我瞧清了这迷宫之下的地底。
这儿的地面相对来说有些潮湿,我瞧见自己摔下来的不远处又有着一些斑斑点点的血迹,那个蜘蛛显然也是踩着机关下来的。
只是这人不见了踪迹,他去哪了?凶手是不是也跟着落了下来了?拍拍屁股我小心翼翼地爬起来,将射灯夹在胳膊之下。
我所处的空间土墙壁修的非常齐整,但是光线从我的射灯笔直延伸出去,却照不到尽头。显然这儿规模也不小,而且我并没有看见同样的光源,这说明蜘蛛可能离我非常远。
每走一步便用灯四处照照,生怕蜘蛛就倒在自己脚边上,虽然有着射灯,等我仍觉得密闭的空间里非常黑暗,那些瞧不清的角落说不定就潜伏着什么东西,要是遇着那个怪物或者杀人凶手,我这弱鸡一样的身手怕是吃不消。
未知是人类恐惧的来源,饶是胆大如我,在这空旷诡异而又死一般寂静的空间里听着自己的脚步声,心里也有些打鼓。
就这样慢吞吞地摸着前进,我又走了一段路,饶是一片黑暗,任何声音和光源都没有,这个世界就像只剩下我一个人一样,更让我烦躁的是魏森墨还在头顶,他会找到我嘛?
而且我也不知道凶手到底是在这还是在我头顶,万一我的儿子在迷宫之中遇害,我该怎么面对自己。
心急如焚都不足以形容我此刻的心情,我将那些忐忑畏惧抛在脑后,加快了步伐。
也是走的急,没有看清,我的脚被地下的某样软绵绵的东西绊了一跤,射灯也跟着摔了出去。
光芒突然消失在眼前,我像是突然瞎了一样什么都看不见了。糟糕,我的灯摔坏了。
我挣扎着爬起来,却摸到了滑腻腻,软绵绵的人类肌肤。手碰触到的地方是黏黏的液体,我再次摸索着起来,手指一不小心插入了两个湿乎乎的洞里。
天啊,我竟然把手指插入了蜘蛛的鼻孔,更令我烦躁的是这人竟然一点反应都没。也就是说他死在了这里。
忍着恶心将手指抽出来,我却不得不继续在蜘蛛的尸体旁摸索,因为我需要光亮,否则目不能视物的我根本没法离开这里。
在近距离摸索了一具刚刚死去仍带着一点点体温的尸体许久之后,我才找到了蜘蛛的射灯。期间我的手指还被尖锐的东西割破了,鲜血横流。
顾不得许多我打开了射灯,看见了同样瞪着眼的蜘蛛,黑暗之中跟一具脸色惨白的死尸对视可不是什么愉快的事,尤其他的脑门上还有着一个血呼呼的大洞。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他的脸上并没有被怪物袭击的痕迹,令我感兴趣的事他的身上有着几处枪伤,肩膀上两处还有胸口一处,他的致命伤并不是脑门上的洞,也就是说凶手之所以要制造一个鲜血淋漓的洞只是单纯的为了吸引那个怪物来?这同样说明那怪物就在附近?
蜘蛛应该是自己找到这儿来的,而那个凶手也是自己找来的,这一切都说明这几个人他们是知道地宫的秘密的,否则他们不会踩踏着机关自己跌落下来。
那么当时杀死张昆西的人是不是蜘蛛呢?因为他也知悉地穴的秘密同样很可能是凶手一伙的,他的死只是灭口罢了。最有可能干这件事的是孙图和陶白林,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