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霸道又不容置喙，像是一道不得不执行的命令一样。
俞笙回过神，棉拖已经在她脚上穿好了，宫衍显然很忙，并没有多做停留离开城堡，去了公司。
她低下头，目光有片刻的愣神，盯着那双拖鞋嘴角不自觉弯起，他刚刚那么凶是因为，她没穿鞋？
她等他回来，一直困惑她的疑问，就能一一解开了包括……
他要的东西。
*********
帝国集团，顶层办公室。
男人靠在疲倦的靠在椅背上，显然昨晚没有休息好，那双桃花眼下有一圈，不仔细看不容易发现的乌青。
“少爷……”
闻声，男人依旧没有转过身，闭着眼睛仿佛在休息，骨络分明的手指敲打着把手，“唐秘书，我让你调查的事，你查的怎么样了？”
唐秘书心里咯吱了一声，最近几个月发生的事情太多，但几乎没有一件调查过程顺心的，麻烦事一件接着一件来，像是早有预谋。
这都是猜想，不过他都能想到的可能，这个聪明的男人又怎会不清楚，“少爷，您问的是哪一件？”
“昨晚的事。”男人蹙起眉头，磁性的嗓音低沉了几分，听不出异样，唐秘一怔，书将手里的文件放下，这些都是需要男人审批的。
“姜小姐摔下台阶的事，本来和少奶奶没有任何关系，但我们的人赶去调监控，录像带已经被销毁了，所有的矛头都指向少奶奶。”唐秘书面色沉重道，“百里家族的继承人百里初，目前极大的可能被歹徒谋杀了，尸体警方正在全国搜查，死无对证。”
宫衍脸色蓦地沉了沉，捕捉到关键的敏感字，转过皮椅声音阴冷的质问，“既然已经死无对证，你又是如何知道和她没关系的？”
“……”
唐秘书表面依旧平静，只有他自己知道每天面对着，这样一个男人需要承受多大的心理压力，真怕某一天在光天化日下猝死了。
唐秘书顿了顿回道，“当时在场的人经调查有数百个，统一口供人是少奶奶推下去的，仔细问下去又说不出所以然，很值得怀疑。”
人已经被买通了，换句话说有人利用什么把柄，让数百个学生，乖乖听他们的话作伪证。
在京都，买通学生谁都可以做，但能办到滴水不漏的只有少数，宫衍嘴角闪过挑起一抹阴笑，深邃的眸子微眯幽深不可测。
一切仿佛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俊脸上并没有丝毫多余的表情，言简意赅道，“医院那边，有什么发现？”
唐秘书认真的分析，“做的很干净，我们的人赶去什么蛛丝马迹都抹清了，不过少爷根据我多年的经验来看，他们的作案手法完全不同，与其说是一个人，倒不如说是两拨人，而他们的目的——都是少奶奶。”
宫衍低着头，神色严肃的批阅文件，仿佛并没有受到影响，他在白纸上刚劲有力的签下名字，“姜家只是其中一个，另一个——”
“少爷，难道说您已经有目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