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月流城没有否认这一点。
御千澈紧盯着他，“你离开的时候，把小惜给带走了。”
“咳……”月流城却是没想到，御千澈会在这时候追究起这份责任来，“女婿，那件事可就怪不得我了。小惜生得那么一小团，又跟倾欢一样鬼精鬼精的，我也没料到她会趁我不注意，爬到魔界巨蝠的背上来。”
“我真不是故意的。”
月流城一脸无辜。
在扮无辜的时候，他这表情和眼神还真是跟月倾欢如出一辙。
“爬到魔界巨蝠的背上？”御千澈紧皱着眉头，“然后呢？”
“然后……小外孙女就近距离观赏了你跟苍龙那一场气势磅礴的战斗呗。”
月流城似是完全没意识御千澈问题的重点，仍旧满脸乐呵呵的。
“这不重要，战斗结束以后，你把小惜带到哪里去了。”
御千澈不耐烦的问道。
这一回，月流城就微微怔住了。
“我？……带着小外孙女的，可不是我啊。”月流城的脸色逐渐沉了下来。
“不是你？方才你不是已经承认，是你把小惜带离了摄政王府么。”
御千澈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月流城纳闷道：“不不，我说了是她偷偷摸摸跟随我的……我控制魔界巨蝠降落到皇宫大祭坛中，把该交代的事交代完以后，就带倾欢乘坐大蝙蝠前往魔界。”
“擅自让欢欢去做那么危险的事，这笔账我以后再跟你算。”御千澈的语气俨然散发出了修罗般的煞气，“那么小惜呢，照你说来，她一直跟你们在一起？”
月流城颔首：“没错，但一直到临近魔界的时候，我和倾欢才发现还有这么一个小不点也躲在蝙蝠翼后。”
当时，月流城离魔界越近，所受到的影响就越大。
他知道月倾欢无法自由控制魔界巨蝠，所以便尽了自己最大的力量，把月倾欢送到极限边界之处。
最后，月流城也是在千钧一发之际从魔界巨蝠身上离开。
在那种状况下，他已无暇顾及小惜了。
那只穿着红红棉袄的小东西，理应是缩在月倾欢怀里，跟自己娘亲一同前往了魔界。
得知这个事实之后，御千澈的脸色就变得极为森冷难看。
……昨晚，从即将关闭的两界之门中掉下来的，只有月倾欢一人。
他并没有看见小惜的身影。
“呼……”月流城揉了揉眉心，叹道，“等倾欢过来以后，再问她罢。”
御千澈冷着脸，没有回答。
恐怕，就算不用问，他也能知道答案了。
蓦然间，清脆的声响在御千澈身后响起。
“咦，你们两个怎么看起来都很凝重的样子。”
月倾欢手里拿着一盘堆得高高的糕点，一边嚼得两腮鼓鼓的，一边含糊不清的说话。
她走到御千澈旁边，歪着小脑袋看他，“你跟父王吵架了？”
“咳……倒不是吵架，只是发现了一个问题。”月流城咳嗽一声，问道，“乖女，你还记不记得乖孙后来怎么样了？”
“乖孙？你说哪个？”
“就是穿着红棉袄，跟你一样鬼灵精那个。”
月流城无奈道。